“前輩,我們不是天陽帝國的走狗。”
洪力硬著頭皮走了上去,摘下了臉上的麵罩,朝那白袍老者躬身一禮,“不瞞前輩,我們其實是蒼穹派的弟子,還望前輩可以看在我派嶽宗主的麵子上,網開一麵,放過此人。”
“哼哼,什麼時候,蒼穹派的人,也變成天陽帝國的爪牙了?”那白袍老者冷哼一聲,“所謂的護國神宗,真是可笑啊!”
“你!”嶽雲嵐一咬銀牙,忍不住上前道:“不許你詆毀蒼穹派!”
“哼,不管誰來也好,此人害我雷家顏麵掃地,除非天陽帝國的王室前來賠禮認錯,跪地求饒,否則休想我會放了這個小子!”
那老者眸中火光湧動,行事風格,倒也硬氣。
“不錯!”這時候,雷家陣營中又走出一個約莫二十幾歲的青年,此人死死捏緊拳頭,雙眸血紅,盯住南宮堯,目眥儘裂。
“我不會讓秀兒就這樣白死了!這個人渣,我恨不得把他的皮,抽他的筋!”
看那青年如此憤怒,想來便是雷家大少爺雷銘了。
任憑是誰,戴了一頂那麼大的綠帽子,恐怕也無法平靜吧。
什麼“南宮吟到此一摸”,這樣下流的話居然刻在他妻子的胸口,也難怪那個叫做秀兒的女子會自殺了。
彆說是雷銘了,即便是淩峰都大有宰了那個南宮堯的衝動。
“哈哈哈!”這時,那趴在餘謙背上的南宮吟不僅沒有半點認錯的意思,反而還大笑道:“姓雷的,老子就是玩你老婆,你又能怎樣?老子是天陽帝國的王子,你們識相的就把老子放了,否則我天陽帝國的鐵蹄,必定踏平你們雷家,踏平整個都靈城!”
什麼叫紈絝?
這個南宮吟,真是完美的詮釋了這個詞彙,而且還是一個不知死活的紈絝。
即便是洪力也暗暗冒汗,這家夥,一張破嘴,這一開口,雷家隻怕絕對會不死不休了。
“你們聽到了吧?”那白袍老者恨聲道:“我雷家不想與蒼穹派為敵,放下那個渣滓,老夫可以放你們安然離去!”
“前輩,您的心情,我們可以理解,但是也請您以大局為重。”
嶽雲嵐捏緊粉拳,咬牙道:“您可知道,若是您執意不肯放了南宮吟,到時候必將引發兩國大戰,戰爭一旦開始,便是血流成河的場麵。”
“那又如何?”
雷家大少雷銘咬牙切齒道:“若是和天陽帝國開戰,我雷家願意散儘家財,上繳國庫!天陽帝國的王八蛋,都特麼該死!”
那白袍老者深吸一口氣,緩緩道:“銘兒的態度,就是我的態度。蒼穹派有蒼穹派的力場,而我雷家也不是軟柿子,隨便誰都可以捏!”
“要麼,你們自己走,相安無事!要麼,把命留下!如何選擇,你們自己看著辦!”
白袍老者眸中寒芒一閃,一股恐怖的殺氣,頓時席卷開來,充斥全場。
“把命留下?”
正在此時,賤驢從隊伍中走了出來,目光掃過全場,冷笑不已,“就這幾條雜魚,也想讓本神獸,把命留下?”
賤驢嘿嘿笑了笑,目光最終落在那白袍老者的身上,一字一句道:“老家夥,你,是不是有點太看不起皇級強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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