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她對於淩峰的怨恨,所以一直以來,也沒有主動詢問過關於父親的任何事情,所以,自然也就不清楚關於淩峰的過往。
現在想來,如風的心中,隻有無限的懊悔。
若是能夠多了解父親一些,或許也會知曉他曾經的經曆,說不定,就有關於無墮聖殿的這段經曆。
如此一來,也就不至於會如此的一籌莫展了。
不過,如果曆史沒有被改變的話,淩峰必定還是逃出了無墮聖殿,那枚星辰之石的項鏈,就是最好的憑證。
若是淩峰最終沒能離開無墮聖殿,星辰之石項鏈,也就不可能經由師尊之手,傳給自己。
“放心吧,掌教從來都不是一個甘心坐以待斃的人,所以,此時此刻,他或許也在想辦法逃出來呢!”
雨師薇輕輕拍了拍如風的肩膀,溫聲道:“所以,你也彆太擔心了,你現在的身體還很虛弱,好好養傷,才能有力量,救出掌教啊!”
“沒錯,老娘我現在已經清醒過來了,可惡的無墮聖殿,竟然敢搞出本破經書來迷惑老娘,這筆賬,老娘一定要跟他們算清楚!”
紫雲長老此刻正是一肚子的氣,滿心都是找無墮聖殿報複。
她的實力雖然不俗,可惜性子著實是有些衝動了。
還好菖蒲和風菱一左一右,連忙拽住了紫雲長老,急聲勸道:“冷靜,冷靜啊!”
“還是讓本神獸說點有用的吧!”
賤驢扭著那大胯走了過來,之前習慣了紫雲長老的體態,以至於一時半會還沒改過來,走路的姿勢,要多風騷就有多風騷,看得眾人連連皺眉,差點隔夜飯都要吐出來。
“我說賤驢,老娘才昏迷了一天吧,你怎麼讓人給閹了?”
紫雲長老毫不客氣的嘲諷起來。
“你才被人給閹了呢!”
賤驢氣得差點跳起來,捏著蘭花指就要找紫雲長老拚命。
紫雲長老看到賤驢這副模樣,更是笑得差點直不起腰,“小蘭花指翹的不錯啊!”
賤驢一張驢臉漲得通紅,“可惡,老娘和你拚了!”
之前假扮成紫雲長老,一口一個老娘,說順了口,這會兒又氣得嘴瓢了。
這句老娘一開口,彆說是紫雲長老了,就連韓天幾人,也有些繃不住了,想笑又覺得氛圍不對,憋得臉色都漲紅了。
如風一陣無語,深吸一口氣道:“好了,大家都彆笑了,還是先聽聽驢前輩有什麼高見吧。”
“是神驢前輩!”
賤驢連忙糾正了如風的說法。
如風一陣無奈,隻能改口道:“好,神驢前輩,有什麼想法,直說吧。”
“嘿嘿!”
聽到如風喊自己叫神驢,那賤驢這才一臉得意起來,“你這女娃娃,比起你老子可要懂禮數得多了。”
“說重點吧。”
如風眉頭一皺,這都火燒眉毛了,這賤驢,難怪父親一直都喊他賤驢。
這名字,可真是太貼切不過了。
“嘿嘿!”
賤驢咧開大嘴,露出一口潔白的大板牙,“要我說,咱們的希望,還是得寄托在阿金的身上。”
賤驢說著,用目光撇向了正在山洞一角刨坑的阿金。
這小家夥的體型比起小灰還要小了好幾圈,看起來人畜無害的樣子,而且身上半點法力波動都沒有。
怎麼看,似乎都是在場之中,最弱的一個吧。
這頭黑驢,腦子是不是傻了啊?
“我說,神驢前輩……”
韓天瞟了一眼阿金的法相,看到阿金時而打滾,時而刨坑,一臉的人畜無害,不由翻了個白眼,“你說那小家夥是咱們的,希望?”
“當然!”
賤驢一雙驢蹄子抱在胸前,“你是不知道這小家夥的來頭有多逆天,本神獸已經是當世無敵的逆天神獸了,比起這小東西,還是差了那麼,一絲絲!”
“嗬嗬……”
韓天連翻白眼,“喲,怎麼天都黑了啊,原來是有牛在天上飛呢!”
“你!”
賤驢狠狠瞪了韓天一眼,連忙一把又將紫鋒拽了過來,“死臭蟲,你說兩句啊!”
“哼!”
紫鋒狠狠白了賤驢一眼,“我才不屑於跟你這種不講義氣的臭驢子說話!關鍵時候,居然拋下主人跑了!我呸!莫挨老子!”
紫鋒說著,一掌拍開賤驢的蹄子,氣鼓鼓的彆過頭去,從他出來到現在,還一直都在生悶氣呢。
一來氣自己不能跟淩峰並肩作戰,二來氣賤驢貪生怕死。
“你這死臭蟲,本神獸這叫保存實力,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你懂個球啊!”
賤驢平日裡是犯賤一些,但是最討厭彆人說他沒義氣。
事實上,他和紫鋒也吵了這麼多年了,雖然嘴上誰都瞧不上誰,心裡早就把彼此當成十分重要的夥伴了。
被夥伴誤解,賤驢心裡委屈啊!
“這事也不能怪神驢前輩!”
如風深吸一口氣,勉強起身,走到賤驢麵前,沉聲道:“我相信你在這個時候,是不會胡說的,那小家夥身上,雖然沒有法力的波動,但確實蘊藏著一種,無法估計的可怕能量,或許他還十分幼小,不懂得如何掌控自己的能量,但,我或許有辦法!”
“你有辦法?”
賤驢猛地睜大了眼睛,“哈哈,若是真的,那臭小子,可真是命不該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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