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無邪,你不要再胡攪蠻纏了!”
雨師薇連忙上前想要掰開那曹無邪的手掌,奈何她的力量,哪裡能夠比得過曹無邪這個狂人。
曹無邪緊緊抓住風菱的手腕,一個勁將她往自己身邊拽,“風菱,你很怕我嗎?你當初不是這樣的,你變了,你真是完全變了!”
說著,曹無邪還怒氣騰騰的瞪住雨師薇,指著她的鼻子大罵起來,“一定是你這個女人,整天在風菱耳邊亂說我的壞話,你這個人真是太壞了,為什麼要做這種小人!”
“我小人?”
雨師薇真是氣笑了,不過她也很清楚這個曹無邪根本就是沒辦法講道理的莽夫,也不和他多解釋,隻能咬牙道:“不管怎麼樣都好!”
她凝目看向炎九川,咬牙道:“這位師兄,我們慈航靜齋現在退出這條礦脈的爭奪,請讓我們離開!”
跟曹無邪講不通,也許巡天火族之中,還有能講理的人。
“無邪,你……”
隻是,炎九川才一開口,曹無邪立刻便大嚷道:“炎九川,這是我的私事,不用你管!”
炎九川無奈的聳了聳肩,雖然曹焱之前說過,曹無邪犯渾的時候,自己可以出手教訓他。
不過,為了區區一個慈航靜齋的女弟子,招惹曹無邪這麼個莽夫,實在不是明智之舉。
炎九川隻能無奈一笑,“這位姑娘,你也聽到了,這既然是私事,我也就不便插手了。”
說著,炎九川朝身後一名弟子使了個眼色,示意他上去插上玄元旗,宣布這條礦脈的主權。
那弟子會意,連忙取出玄元旗,這準備前去插旗,然而,就在此時,卻是赤炎狂大吼一聲。
“喂,你們未免也太目中無人了吧!我們還在呢,當我們天執弟子都是死人麼?”
赤炎狂一臉義憤填膺的樣子,瞪住那曹焱冷冷道:“那個姓曹的無賴,一天到晚就知道欺負女人,你還算是個帶把的爺們嘛!我看你就不是個男人,你就是個……太監!對,死太監!曹閹狗!”
說著,赤炎狂還回頭朝淩峰一陣擠眉弄眼,傳音道:“淩兄,一會兒情況不對,你可千萬記得拉著我點,咱們好漢不吃眼前虧。”
額……
淩峰嘴角微微抽搐,看赤炎狂剛剛那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還以為他這次是非出手不可了,沒想到也隻是過過嘴癮罷了。
那曹無邪一聽到赤炎狂居然罵自己“曹閹狗”,臉上的肌肉一陣跳動,青筋暴起,回頭狠狠瞪住赤炎狂,身軀已經因為狂怒而微微顫抖起來。
就聽赤炎狂又繼續大吼道:“怎麼,我罵錯你了?曹閹狗,你要是夠膽的,來單挑啊!”
曹無邪瞪住赤炎狂,雙眸之中,怒火幾乎噴薄而出,“你在找死?”
“你不敢?”
曹無邪一把甩開風菱的胳膊,男人的尊嚴受到挑釁,以曹無邪的性格,自然不能忍氣吞聲。
他死死盯住赤炎狂,“希望你的能耐和你的嘴巴一樣硬!”
“哼哼!”
赤炎狂心裡有些發虛,但還是硬著頭皮道:“你以為我怕你?”
他一邊說著,一邊朝淩峰傳音道:“淩兄弟,快拉住我,拉住我!”
淩峰低頭一看,這家夥已經悄悄在身後朝自己伸手,就等著自己上前勸架了。
隻是,淩峰剛準備伸手,這卻發現這家夥已經跟炮彈似的,直接衝了出去。
“額……”
淩峰愣了一下,赤炎狂自己也愣了一下,他回頭一看,發現淩峰居然已經在自己百步之外,麵色頓時有些僵硬起來。
剛才是什麼情況?
然而下一刻,當淩峰發現賤驢那家夥捂著嘴偷笑的時候,才察覺到,原來是這賤驢做的手腳。
方才是賤驢把赤炎狂給踹了出去。
“哼哼,讓你嘲笑本神獸禿驢,活該你!”
賤驢心中暗暗偷笑,滿臉得意之色。
淩峰腦門一黑,無奈苦笑道:“賤驢,你這又是何必……”
“哼!讓他充英雄,充好漢你,現在本神獸隻是遂了他的願望是,讓他壯烈啊!”
“嗬……壯烈?”
淩峰一翻白眼,是壯烈犧牲吧。
那赤炎狂也尬在原地,本來自己隻是想站在道德的製高點指指點點,過過嘴癮就好了,一會兒淩峰拉住自己,他順便找個台階下,拍拍屁股走人。
等回去搖了人,再來找巡天火族的晦氣。
現在倒好,自己怎麼衝出來了!
“哼哼!”
曹無邪朝赤炎狂豎起一根大拇指,“好,我敬你是條漢子,我會用全力和你一戰的!”
赤炎狂麵色一僵,還全力?
他回頭苦著臉看向淩峰,看嘴型,似乎是在說:你怎麼沒拉住我?
淩峰無奈的聳了聳肩,又指了指賤驢,示意此時和我無關。
赤炎狂瞪向賤驢,咬牙切齒道:“你這樣,我很難辦呐!”
賤驢“呼哧”一聲,鼻孔噴出兩道白霧,冷笑著道:“難辦?那就彆辦了!乖乖跪下來求人家放你一馬啊!”
赤炎狂最好麵子,哪裡能乖乖跪下來認輸,隻能硬著頭皮,深吸一口氣道:“哼,那樣正好,也省得本少打得沒意思!”
特麼我在說什麼啊!
從淩峰的角度,分明能夠看到這家夥小腿上的肌肉都在顫抖。
明明已經怕得不行,嘴巴卻比鴨子還硬。
淩峰搖頭笑笑,這家夥也是個狠人呐!
“哢嚓!哢嚓!”
曹無邪掰了掰拳頭上的關節,頓時發出炒豆一般的爆響聲,一雙炯炯有神的眸子,冷冷盯住了赤炎狂。
下一刻,曹無邪的身影化作一團火光,消失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