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仙仙見路辰的語氣聽起來似乎有些不願意的樣子,便畫餅說道:“為師即便是在高等修仙世界,也是大宗門之中位高權重的人,若是有一天為師能夠離開這個世界,為師保證將來會給你提供足夠多的修煉資源,讓你能夠成為真正的仙人。”
divcass=”ntentadv”“所以你也不要覺得為師這是在占你的便宜。”
路辰說道:“弟子沒有這樣的想法,弟子和樂意和師尊修煉。”
雲仙仙說道:“如此最好。”
“上來吧。”
雲仙仙話音落下,路辰的身體再次能夠動彈了,路辰隨即脫下衣服,朝著床上走去。
到床上後,路辰便盤腿而坐,和雲仙仙的身體相對。
下一刻,路辰就感覺自己的身體變得越來越躁動,雲仙仙的紫色眼睛變得越來越妖異。
經過幾次和雲仙仙的修煉,路辰已經明白了雲仙仙這是在做什麼。
雲仙仙這是使用了某種類似媚功的功法,在挑起他內心的欲望,然後他們兩個即便不用身體接觸,就能夠修煉龍鳳陰陽決了。
路辰心裡想到,這媚功和薛玲瓏的媚功有很大的不同,不知道自己這時候能不能夠使用控心術反擊。
想到這裡,路辰隨即運轉體內的靈力,然後看著雲仙仙的眼睛使用了控心術,然而路辰很快發現自己的控心術對雲仙仙一點兒作用都沒有。
他的控心術就仿佛是一滴水掉落進了大海一樣。
此時的雲仙仙其實也察覺到了路辰在對自己使用精神類的功法,但是她並沒有說什麼,就當完全不存在一樣。
她心裡想著,自己這個弟子真是夠天真的,他難道不知道自己是從很高的境界掉下來的嗎,雖然她如今隻是天人境界,但是她實際的境界遠比天人高好幾階,她的精神力還保持在原來的那個境界,彆說是路辰,就算是讓一個天人對她使用精神攻擊,她也一點兒事情都不會有。
雖然她並沒有說什麼,也沒有製止路辰,但是她心裡卻是有一些情緒。
這個家夥果然是一個想要欺師滅祖的孽徒,居然對自己使用精神類的功法,他怕不是想要控製她的身體,然後對她行野獸之事?
一想到這裡以前自己偷窺到的路辰和陳婉容做的那些事情,雲仙仙冰冷的臉上就出現了一些紅暈。
雲仙仙連忙平複自己的內心躁動。
雲仙仙心裡抱怨到,這龍鳳陰陽訣那裡都好,就是這個負麵作用太影響修煉了,若是沒有這個負麵作用,本座怕不是早就借助路辰恢複了實力。
在雲仙仙的精神誘導下,很快路辰就感覺自己好像和雲仙仙成為了一個整體,不得不說,雖然他們並沒有身體接觸,也沒有做那種事情,但是雲仙仙的精神術法卻能夠製造出非常逼真的幻境。
路辰真的就感覺自己在對雲仙仙做那種事情一樣,路辰心裡想到,算這個女人還有點兒良心,這女人第一次和他修煉的時候,可是連幻境都不願意製造。
現在製造了幻境,最起碼能夠讓他不會覺得時間難熬。
與此同時。
安平城。
一個香氣繚繞的房間裡麵,一個身穿黑色絲質紗裙的女子,半躺在美人榻上,此時裙擺撇開,露出了她白皙光滑的大長腿。
薛玲瓏此時抱著一床被子,眼神有些朦朧,嘴裡念叨道:“王爺……”
“夫君……”
“王爺,妾身……”
就在此時,一個不合時宜的聲音在房間外麵響起。
“聖女,六長老來了!”
聽到這話,薛玲瓏瞬間回過神來,她頓時眉頭緊皺,內心十分不爽。
不過她還是從床上起身,然後簡單的收拾了一下,隨後前往了大廳。
剛來到大廳門口,薛玲瓏就看到了一個彎腰駝背,皮膚褶皺的老婦人正在大廳的中間等著她。
薛玲瓏這時候一步進入大廳,“曹長老特意跑來北方找本座,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嗎?”
這個老婦人名叫曹嫻雅,是太陰神教的核心人物之一,她的實力已經達到了偽天人境界,很少離開太陰神教的大本營。
曹嫻雅此時說道:“聖女,老朽聽於長老說,您覺得北王就是天命之子?”
聽到這話,薛玲瓏心裡一怔。
她瞬間明白了為什麼曹嫻雅這種太陰神教的核心人物要跑來北國了,恐怕就是衝著那個狗男人去的。
這下麻煩了……
薛玲瓏隨後說道:“本座隻是懷疑,不過本座見他荒淫無度,便否認了自己的猜測。”
“既然是天命之子,就不可能那麼好色,養這麼多的女人。”
“若是曹長老是衝著他去的,那恐怕曹長老就要白跑這一趟了。
曹嫻雅笑著說道:“這可未必。”
“聖女你的想法有些太狹隘了,誰和您說的天命之子就必須要是品德高尚的人?而且您又是怎麼知道北王所做的一切不是裝出來的?”
聽到這話,薛玲瓏柳眉微皺。
她可不認為路辰是裝出來的,那個家夥就是一個好色之徒,物理上意義上的狗男人,就喜歡像狗一樣……
不過即便她對路辰有些微微的情緒,她心裡也不想讓太陰神教的人對路辰出手,她逃出雁城的這幾個月時間,漸漸明白了,自己確實是已經擺脫了太陰神教的束縛,她即便背叛太陰神教,也不會變成一攤血水。
而且她也發現了,自己已經無法離開那個狗男人,她一開始離開他的時候,還不覺得有什麼不適的地方。
結果隨著時間一天天增加,她內心對那個狗男人的思念與日俱增,她現在恨不得趕緊回到那個男人的身邊,第那個男人當女奴。
薛玲瓏也清楚,自己可能是中了路辰的什麼手段,所以她變得無法離開他,但是心裡知道歸心裡知道,她還是沒有辦法阻止自己思念那個混蛋。
身為魔教妖女,有一天居然栽在了自己熟悉的領域,這也讓薛玲瓏感覺很是鬱悶。
她現在覺得,比起自己,那個狗男人反而更像是魔教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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