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話跟你說,哥兒們真有這個打算!”
“離婚了,哥兒們一樣能再找一個,找個不是資本家的女兒,升職加薪妥妥滴。”
許大茂狠狠地咬了一口炒雞蛋,似乎在給自己打氣。
“可是,畢竟也在一起生活好幾年了呀,你舍得啊!”
易不凡倒是覺得,真離婚也是一件好事。
現在看來,許大茂對於婁半城和婁曉娥都是有怨言的。
這就難怪會在發現婁曉娥搬金銀珠寶回來的時候會去舉報了。
既然如此,早點兒離婚對於婁家也好。
至於許大茂,似乎也可以解脫。
“舍得?有舍才有得!”
“不當領導就沒有話語權,我要讓彆人聽我的,讓所有人見了我都問好,都尊敬我!”
“什麼一大爺二大爺,都統統聽我的!”
“街道辦的領導又如何?見了我一樣得跟我輕聲細語商量事情。”
“我不能被婁半城拖後腿!”
“不能!”
許大茂說著說著,趴倒在桌子上了。
要不是易不凡把剛才的碎渣渣扒拉開,可能現在都破相了。
“大茂哥?”
“大舅哥?”
“哥!”
易不凡連著喊了幾聲,沒啥反應。
“唉,沒那千杯不醉的本事,還偏偏有想要喝倒眾生的奢望!”
易不凡一把抬起來許大茂,直接丟到了床上,然後把身子扶正了一些。
看了看桌子上的一片狼藉,轉身離開了。
他才懶得去收拾呢。
走出後院,很安靜。
興許是因為中院有賈東旭靈棚,大家夥都睡得早。
雖然沒多喝,但是今天易不凡可是沒有給閻埠貴留進口酒,全部下肚了。
走起路來,還是多少有些暈乎的。
直到走到中院才聽到一些聲響。
“臥槽,鬼火!”
易不凡突然喊了一聲。
結果,那個所謂的鬼火,一下子飄了起來,最後落到了地上,熄滅了。
“易不凡,你特麼的鬼叫什麼,老子點根煙。”
實在憋不住去外麵上廁所開了個大回來的傻柱,看著門口的靈棚點根煙壯壯膽。
結果,這火柴燃起來被迷迷糊糊的易不凡看到了。
“啊,柱子哥啊。”
易不凡訕笑一聲,計上心頭。
“廢話!”
“大晚上的不睡覺,瞎晃蕩什麼。”
傻柱說著又要劃火柴。
“等等,柱子哥,你在這邊啊,可是,我剛才看到鬼火在那邊啊!”
易不凡指了指靈棚的方向。
“不,不,不,不凡兄弟,你,彆,嚇唬,我,我,我,我膽小。”
傻柱嘴唇發抖,牙床發顫。
本來就是要點支煙壯膽的,心裡看著賈東的靈棚就脊背發涼。
“沒有啊,我嚇你乾啥,就是那邊啊,不過現在沒了。”
“沒啥事兒,可能東旭哥也煙癮犯了,想抽支煙。”
“你們倆關係那麼好,估計一會兒東旭哥會點一支給你的。”
易不凡說完之後,就跟沒事人一樣朝著自己家的方向走去,路過那靈棚的時候,還不忘雙手合十作揖。
這就讓傻柱更加害怕了,雙腿發顫,但也朝著自己的屋子彈射了出去。
在進門的時候,還是被門檻給絆倒了。
貢獻出了一顆門牙之後,趕緊起身關門,插上門閂,轉身脫鞋上床蓋被子。
所有動作行雲流水,一氣嗬成,毫不拖泥帶水。
下一刻,整個屋子安靜了下來,隻有床上的被子在微微顫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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