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嘔——”
傻柱回頭看到賈張氏遞過來的紅毛巾,想到了剛才易不凡丟到自己頭上,差點兒還用鼻子聞的賈張氏的褲衩,直接乾嘔了一聲。
轉身就跑了,連水龍頭都忘記關了。
“哎,柱子,你慢點兒跑,小心摔了。”
“我明天重新找條褲衩給你!”
賈張氏說這話的時候,順手把水龍頭給關了。
隻是,快要進門的傻柱,直接被自己家走了幾十年的門檻給絆倒了,一個狗吃屎推門摔在了地上。
“柱子!”
賈張氏連忙一瘸一拐地跑了過去。
“柱子,你沒事吧,摔到哪了?”
聽著賈張氏的關心,傻柱肚子裡一陣翻江倒海,顧不上疼痛,一個驢打滾翻身起來就把門給摔了回去。
“唉喲——”
由於賈張氏心急傻柱有沒有摔著,完全沒有來得及躲避,鼻子被關回來的門撞了個正著。
一陣酸楚過後,雙眼流淚,鼻子也失去了知覺。
傻柱可沒管那麼多,趕緊插上門閂才算完事,渾身都在顫抖。
還真是打不倒狐狸,惹了一身騷。
“柱子,我先回去睡覺了,你要是有什麼需要,記得跟我說!”
“我明天過來看你!”
賈張氏覺得,傻柱對自己的褲衩感興趣,那就是對自己感興趣。
難怪這麼多年不找對象呢。
原來是喜歡自己這一類型的呀。
要是傻柱知道賈張氏的想法,估計現在直接撞牆了。
就現在聽著外麵賈張氏的聲音,傻柱都是瑟瑟發抖。
......
“柱子,到底怎麼回事?”
聾老太太感覺自己的布局絕對是沒問題的。
“我也不知道啊,許大茂的褲衩已經被我丟進火裡燒了的。”
“可是,脫下來之後是真有褲衩的。”
“我覺得一定是易不凡把自己的褲衩給許大茂穿了。”
“在當時,我跟大家一起在後麵走的,易不凡拉著許大茂前麵跑了。”
傻柱把當時的情況還原了一下。
感覺是絕對沒錯的。
“你糊塗啊,怎麼就讓他們倆先跑了呢?”
“估計你猜的沒錯了。”
聾老太太拍著大腿,還真是功虧一簣。
“我當時是想追的,可是,一大爺同意了,而且,大家夥當時走的也挺快的。”
“要不是一大爺阻止的話,我肯定能把易不凡的褲子給脫了。”
傻柱咬牙切齒。
“看來,一大爺現在確實是在護著易不凡了。”
“那個賈張氏的褲衩是怎麼回事?”
“難道你真的......”
雖然聾老太太知道傻柱不可能喜歡賈張氏那種貨色,但是,偷褲衩這事兒難說啊。
畢竟,這世間之人千千萬,出幾個變態也正常。
“我冤枉啊!”
“我都不知道那玩意兒什麼時候跑我懷裡了。”
傻柱說到這裡,突然神情一頓:“我知道了!”
“是許大茂,一定是他。”
“在我屋裡的時候,許大茂讓我過去看他有沒有穿褲衩,我拉扯的時候,許大茂推了我一把,一定是那個時候塞我懷裡的。”
“我當時隻覺得一抹紅色在眼前飄過一下,沒在意太多。”
傻柱暗怪自己反應太慢了,被許大茂給擺了一道。
“說到底,還是易不凡惹的禍。”
“看來,我們接下來要好好收拾易不凡了。”
“抽空去找一下許富貴,說易中海可能認易不凡成乾兒子了。”
“許富貴絕對不會讓易中海占這個便宜的。”
“至於賈張氏這邊,也好,沒了賈東旭,有今天的時候,她可以幫我們也好。”
聾老太太覺得,隻不過就是把易中海換成了劉海中,他們這一派的實力還是最強的。
“啊,你的意思是,我跟賈張氏......不行不行,我看著就犯惡心想吐。”
傻柱連忙擺手。
“說什麼呢,奶奶是那樣的人嗎?能把你推給賈張氏?”
“隻是,現在被易不凡那麼一說,恐怕大家都是那麼認為了,你也乾脆讓賈張氏幫著做事兒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