鄰居們在聽到了許大茂的話之後,都忍不住笑了起來,剛才他們在看到了傻柱趴在台階上麵的時候也有這種想法,隻是沒有說。
可能也是一時間沒有想到怎麼說。
“許大茂你混蛋,老實交代,是不是你把這麼多水倒在了老太太的門口的,就是想摔了老太太的?”
傻柱本來還在想著到底是誰乾的這件事情,現在想來想去感覺到許大茂的可能性是最大的,誰讓許大茂就住在隔壁呢。
也就隻有許大茂最容易乾這種事情,彆人根本就不可能注意到的。
“傻柱啊,我看你是真傻啊。”
“我要收拾這老太太,還用得著在她門口倒水?”
“我直接等她出門,敲一悶棍不是來的更直接。”
“再說了,這台階上有冰,是個人就能看見,你說你這麼大個活人,怎麼就沒看到呢,還被摔的這麼慘。”
“哦,不對,你是打算趴在這裡,用自己的身體幫老太太把這台階上的冰給融化掉是嗎?”
“太感動了,聾老太太,你可真是認了一個好孫子啊。”
許大茂說著都伸出了一個大拇指。
眾人聽了之後,再次忍不住笑了起來。
“許大茂,就是你乾的,你不用狡辯,你等著,等喊公安來肯定能調查清楚。”
傻柱掙紮了一下,感覺自己的腿上還是沒有力氣。
可關鍵是,劉海中似乎也忘記了過去扶他了,在找年輕人找東西抬倆人呢。
“你有什麼證據說這事情是我乾的?”
“難道聾老太太現在是死人嗎?我如果要是把這麼多水全部倒在她家的門口,她能不知道?”
“再說了,就像這麼缺德冒煙兒的點子,也就是她能想的出來了。”
許大茂看著聾老太太,狠狠地說道。
“咳咳,這是怎麼了?”
易不凡本來隻是來看熱鬨的,但是,聽著許大茂說自己缺德冒煙兒就不得不開口了。
這事兒可不能繼續聊下去。
“關你屁事!”
“許大茂,你彆狡辯,你的嫌疑最大!”
傻柱抓住許大茂不放。
“我看啊,還是聾老太太自己的嫌疑最大,這就是聾老太太自己倒的,說不準就是提水回家的時候灑掉了,要不然怎麼就在這門口呢?”
“還裡裡外外都有呢?”
“哪怕就是真有人倒水,也頂多就是倒外麵啊,家裡怎麼會有?”
許大茂指了指聾老太太的門檻裡麵。
“有道理!”
“我覺得也是這樣!”
易不凡點點頭,開始帶節奏,眾位鄰居也跟著點頭。
“再說了,這一大早的又不是晚上開門出來的時候,難道就看不到這麼多水嗎?我感覺這聾老太太是不是故意把自己給摔了的呀?”
許大茂繼續說著。
“有道理,老太太就是自己乾的。”
易不凡跟著許大茂說道,還不住點頭。
鄰居們也有一些跟著點頭,這個可能性很大啊。
“易不凡你彆胡說八道,我摔自己乾嘛!”
聾老太太眼中的怒火已經在燃燒了。
“那可說不定,萬一你犯賤呢。”
易不凡瞥了一眼聾老太太,臉色慘白,毫無血色,應該是疼的。
“奶奶,這事兒,不是許大茂乾的,就是易不凡乾的,肯定是他們倆。”
傻柱看向了聾老太太。
“凡事都要講證據,沒有證據就彆瞎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