聾老太太和傻柱都有些疑惑,抬頭,看向了外麵。
“傻柱,白寡婦來找你爸了。”
閻埠貴推門走進來。
後麵跟著一個風韻猶存的女子,穿著一個看上去比較時髦的大褂。
頭發剛到肩膀,長相倒是有幾分狐媚的感覺。
這人,傻柱認識。
“柱子,好久不見。”
白寡婦笑著走了進來。
然後看向了聾老太太:“你是老太太吧,我記得你!”
“這是怎麼了?”
白寡婦也看到了聾老太太依然被木板夾著的腿。
“你來乾什麼?”
傻柱的聲音充滿了不友好,沒有等聾老太太回答什麼便說道。
“我來找你爸的,順便祝賀你結婚的事兒。”
白寡婦說著,左右看了看,有些疑惑地問道:“你媳婦兒呢?剛才去你家也沒看見。”
“我爸不在這裡!”
“你可以離開了。”
傻柱可忘不掉曾經帶著何雨水去保城找何大清的時候,眼前的這個女人可是很絕情的。
逼著何大清做出選擇。
那個嘴臉,在現在傻柱依然記憶猶新。
“你妹妹呢?”
白寡婦似乎也不生氣,感覺傻柱是這樣的,態度也很正常。
被白寡婦這麼一問,傻柱倒是微微一愣:“用不著你管!”
最近這幾個月時間,傻柱跟何雨水都是聚少離多。
原本何雨水是看傻柱每天上班,回來之後,多數都是在廚房吃過飯了的。
等到何雨水回來的時候,是需要傻柱重新做飯的。
傻柱也為了省事兒,直接讓何雨水在食堂吃了。
之前還有易中海兩口子,每次何雨水回來也不會餓著。
自從易中海把這些年來,何大清寄回來的錢交給了何雨水之後,傻柱和何雨水自然也就沒好意思厚著臉皮去人家家裡吃飯了。
實際上,就是去了,也多數情況沒有什麼飯吃的。
要不就是給易不凡送去了,要不就是去易不凡家吃飯了。
何雨水在這種情況下,自然就更加不會在平時回來了。
可是,最近每次回來得到的消息就是傻柱被抓了。
剛開始第一次第二次的時候,何雨水還是會哭的,甚至還去找過易不凡的。
可是後來就沒有了。
好像已經習慣了,反正過段時間就放出來了,說不準自己下次回來就能看到傻柱了。
在傻柱住院的時候,何雨水也去過兩回的。
除去這些之外,好像傻柱跟何雨水也是好久沒見麵了。
“你妹妹,現在應該也有十五歲了吧,念幾年級了?”
白寡婦依然保持著一副慈母的樣子,就像是完全沒有聽到傻柱說什麼一樣。
傻柱聽著嘴唇蠕動,生氣都是寫在臉上的。
“傻柱,有什麼話都好好說嘛,你後媽,呃,白女士,不是來找你爸的嘛。”
閻埠貴忍不住提醒道。
畢竟,看著一個雍容典雅的婦人在眼前,作為一名正常的男人,還是有些親近感覺的。
“那又不是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