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
賈張氏推門進了傻柱家。
可是,卻發現燈亮著,沒人。
桌子上有半瓶酒,酒瓶蓋子都沒蓋。
盤子裡有小半盤的花生米,還有被手抓過的痕跡。
另外一個盤子裡放著兩個窩窩頭,其中一個窩窩頭上麵咬了幾口。
爐子裡的火苗倒是爭先恐後的往上冒。
正當疑惑的時候,聽到了呼嚕聲。
再轉頭循聲看過去的時候,傻柱正和衣躺在床上,打著呼嚕睡著了。
沒法子,傻柱下午去上班的時候,完全就是化悲憤為力量。
心心念念的媳婦兒沒了,心裡那個氣啊。
再加上太久沒上班了,必須好好表現,得早點兒想法子回到廚房裡麵去。
如此一來,不就得拚命乾了嘛。
這一拚,能不累嗎?
再加上這麼久沒乾了,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來的,回來沒吃幾口飯直接沾床就睡。
“柱子?”
賈張氏走過去喊了一聲,一股子臭汗味兒。
連著喊了幾聲都沒反應,賈張氏又推了推:“柱子,脫了衣服睡覺解乏!”
過了一會兒,傻柱依然沒醒。
賈張氏猶豫了一會兒,從熱水瓶裡倒了一些水出來。
本來是想著加點兒冷水的,可手一探,水早就是溫的,明顯放著有一兩天了。
“柱子,我給你把衣服脫了,順便擦擦身子。”
賈張氏說著就開始給傻柱脫衣服了。
“秦淮茹這個浪蹄子,怎麼能讓你在車間乾呢。”
“這比東旭剛開始上班的時候都累。”
“回來都沒吃什麼飯,這樣子下去怎麼能行呢。”
賈張氏一邊嘀咕著,一邊把傻柱的鞋子衣服給脫掉,就剩下裡麵的一個背心和褲衩了。
擔心傻柱著涼,還給傻柱蓋了被子,然後才用毛巾沾水擰一下去給他擦身子。
“你這都多久沒洗澡了呀!”
賈張氏看著水盆裡的水都快完全變成黑的了,忍不住吐槽一句。
不過,想想自己剛回來洗的那一盆子水,好像也差不多。
“算了,水是黑了點兒,但也肯定是往下洗的,不可能沾你身上。”
賈張氏嘀咕著繼續給傻柱擦。
終於,花了十多分鐘,把傻柱能擦的地方都給擦完了。
也就是頭發沒洗。
還有就是......賈張氏緩緩把目光往下移,看向了傻柱的褲衩。
在心裡也掙紮著,要不要脫掉擦一下。
賈張氏看了看盆子裡的水,那麼臟,那肯定這褲衩覆蓋的也很臟了。
在猶豫了大概兩分鐘之後,紅著臉的賈張氏還是直接動手了,輕輕把傻柱的褲衩子給脫了下來。
就在那一瞬間,賈張氏竟然沒有閉眼,就那麼睜著眼睛的,居然還驚訝了一把。
可能也是看到了傻柱的精力旺盛。
愣神半分鐘後,趕緊拿了毛巾給傻柱擦拭了起來。
雖然內心想著趕緊擦完走人的,可是眼睛卻一直向不該瞄的地方瞄著,幾乎是沒有離開過。
花了五六分鐘的時間才給擦完,前後可是都擦了一遍,那是真比那些搓澡的還認真呢。
“呼!”
賈張氏深深呼出一口氣,終於完成了。
依依不舍地把被子給傻柱蓋上。
然後就打算離開了。
“對了,褲衩子還沒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