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晚上,賈張氏都沒有睡覺。
幾次想要到裡間兒,卻都是走到門口沒有進去。
在秦淮茹和棒梗他們都睡著了之後,賈張氏還是硬著頭皮進去了。
“老賈,你不要怪翠花,翠花也隻是一時糊塗,犯了很多寡婦都會犯的錯。”
“你看白寡婦,不是也跟著何大清過了十幾年了嘛,我看也挺好的。”
“我聽說何大清還幫著人家養兒女呢。”
“咱東旭雖然沒了,但是,我嫁給了柱子,也可以讓柱子幫你養孫子呀。”
“你要是真生氣了,那你就.....你就忍一忍,千萬彆上來找我!”
賈張氏說著給老賈燒紙又上香。
然後賈張氏又轉頭看向了賈東旭這邊的牌位。
“東旭啊,我的兒啊,媽要是嫁給柱子,你也彆生氣。”
“反正以前你們倆的關係也很好。”
“淮茹一個人拉扯三個娃,還要帶上我,挺累的,我得給她減輕負擔啊。”
“柱子是廚師,每個月工資也不少,平時還能出去給人做酒席賺點兒,到時候我們花不完,還能給咱棒梗他們勻點兒。”
“要是你爹生氣,你就勸勸他!”
賈張氏一想起來秦淮茹說讓易不凡幫著叫老賈和賈東旭上來就害怕,想想之前易不凡的手法就瘮得慌,總覺得易不凡能輕鬆把人喊上來似的。
在裡間兒念叨了一個多小時,賈張氏才回到了被窩裡,把結婚要的手續也抓在手中,生怕掉了一樣。
對於四合院中的鄰居們而言,傻柱跟賈張氏結婚,那就是一個笑話,一個既成事實的笑話,給了他們一個白吃一頓喜宴的機會。
不過,時間長了,也許就習慣了。
傻柱的話,就不同了,不知道是該喜還是悲。
喜的是,自己終於不是一個雛兒了,成了真正的男人了。
悲的是,奪走自己第一次的人竟然是賈張氏。
更悲哀的是,自己還要娶賈張氏過日子。
何大清就不同了,現在正在跟白寡婦翻雲覆雨呢,至於傻柱娶誰的事兒,他是自然不受影響的。
反正就是回來參與一下,也讓彆人看看,他這個做父親的,並沒有冷血到連兒子婚禮都不參加。
至於傻柱娶誰,他無法左右,並且已經跟傻柱說了以後可以休了再娶的嘛。
易不凡這邊就不同了,早就摟著許小冉進入夢鄉了。
不過,情緒係統倒是在孜孜不倦地儘情收割著來自賈張氏、傻柱以及附近幾家人的情緒值。
今天,光傻柱和賈張氏貢獻的情緒值,就已經超過三萬點了。
對於易不凡來說,這還真就是睡覺都在賺錢。
當天邊翻出白肚皮的時候,賈張氏就躺不住了,換上自己過年的時候穿的衣服,洗臉刷牙照鏡子,然後把頭發也是梳了又梳。
昨晚讓小當幫著拔白頭發都拔了不知道多少根,那點兒疼自然是不算啥的。
在擺弄完一切之後,天也終於大亮了,院子裡不少鄰居都起來了。
賈張氏忙著把家裡一頓收拾,然後又給熬了稀飯,熱了窩窩頭。
讓秦淮茹都沒法繼續睡了。
“淮茹啊,起來吃早餐吧。”
“棒梗,起來吃飯上學了。”
“小當,槐花......”
賈張氏難得的沒有像以前一樣那麼大聲,顯得溫柔了不少。
不過,也讓秦淮茹感覺煩躁了很多。
似乎已經習慣了早晨的安靜了。
“你先吃吧,我先洗洗。”
秦淮茹起來之後打著哈欠說道。
“我給你倒水。”
“還有毛巾給你。”
“這個水剛好。”
“淮茹,你的包在桌子上。”
“淮茹,你幾點上班啊?”
“淮茹,你幾點下班回來啊,我要不要做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