聾老太太就那麼在外麵站了有兩分鐘,沒看出來易不凡家有任何異樣。
整個四合院的人們現在都已經睡了,聾老太太也沒法打聽易不凡家的情況。
反正在現在看來,八成是沒有出事兒。
那就說明何大清那邊的任務失敗。
可是,也總該有人來通知一下自己才對啊。
在考慮了諸多因素之後,聾老太太還是拄著拐杖回後院了。
回屋的時候,何雨水依然在睡,偶爾還有呼嚕聲。
聾老太太微微一笑。
突然,聾老太太的笑容僵住了。
她看到了何雨水眼角的淚水,正往兩邊劃去,很少。
不像是何雨水剛才哭過,好像是無意識地流出。
這讓聾老太太感覺有些奇怪,內心也更加忐忑。
好像是有事兒發生了。
也不知道一晚上,傻柱付出了多少的精華,反正是在外麵的吵鬨聲吵醒的,好像是有很多人靠近。
“柱子,你爹在嗎?!”
傻柱被白寡婦的聲音驚醒的時候,正跟賈張氏以一個讓他們都覺得臉紅的姿勢在被窩裡,趕緊起身,都默默無語,隻管穿衣服。
“爸他們,不是已經走了嗎?”
“怎麼,白寡婦還在啊?”
賈張氏也是為了緩解尷尬。
“不知道,我去問一下。”
傻柱頭也沒回,穿好衣服去開門。
現在清醒了,想想剛才的姿勢,還有這腰酸背疼的感覺,傻柱都覺得自己是個禽獸。
居然再次跟賈張氏......
“你們不是走了嗎?”
傻柱開門之後,跟門口的白寡婦說道。
“約好的是早上的那班火車走的。”
“可是,你爸他,一直都沒有出現。”
“我一直等到剛才,還是沒看見他,就來看看是不是在你這兒。”
“我剛才去雨水屋子看了,他應該是沒有回去過。”
白寡婦麵含怒意。
認為何大清就是爽約了,不想跟她回保城。
“那他也不可能在我這屋子啊,我們昨天才結婚,肯定是......”
傻柱也沒有說完,這事兒,全院的人都知道啊。
現在眾人也在疑惑發生了什麼事情。
看上去,好像是何大清放白寡婦鴿子了。
難不成不想去保城了?
要守著自己的子女了?
“小白,大清呢?”
聾老太太也在這個時候,拄著拐杖一瘸一拐地出來了。
這倒是讓大家夥感覺到驚訝了,幾乎沒有人見過這聾老太太會這麼早出來溜達的。
“我也不知道啊,我就是回來找他的。”
“明明說好了坐火車走的,這票還在我手裡呢,人沒見著。”
白寡婦本來是想著傻柱這邊找不到就去後院問聾老太太的。
“我昨天晚上見老何走了呀,應該沒回來啊。”
閻埠貴在白寡婦從大門進來的時候就跟著了。
“咦,怎麼一大早就這麼熱鬨啊?”
“怎麼了,早上鬨傻柱的洞房?”
“沒這規矩吧?”
易不凡提著一隻桶出來打水。
這話自然也是引起一些人們的笑。
不過,聾老太太看到易不凡之後卻怎麼也笑不出來,內心變成有些涼,沉了下去。
何大清昨晚是打算著先處理掉易不凡,然後去火車站跟白寡婦離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