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對於傻柱的蠻橫行為自然是再熟悉不過了。
更何況,現在傻柱上來就要扒她的褲子。
從一開始的掙紮和拒絕,都已經變成了順從了。
可是,傻柱在這個時候又開口了。
“我知道你褲衩子裡藏錢了,找出來讓你再狡辯!”
傻柱的話,讓賈張氏一下子急了。
原本還以為是傻柱舍不得她了,趁著家裡沒人來找她了。
可是,如今褲子都被傻柱脫了才反應過來,居然是惦記著自己的錢。
對於賈張氏來說,錢就是命啊,絕對不能讓傻柱給拿走啊,拚命抓住剛才差點兒就順從著讓傻柱扯下去的褲衩。
喊叫聲也再次高了起來。
易不凡也剛好在這個時候,打算著讓賈張氏兌現那兩塊錢呢,一出大門就聽到了喊叫聲。
同時,院子裡彆的鄰居也聽到了。
剛開始的時候,還是有些不確定是什麼聲音。
畢竟,大家夥都是知道傻柱跟賈張氏已經鬨翻了。
可是,如今聽著聲音愈發強烈,自然是覺得這大年初一,傻柱跟賈張氏又安排了新節目了,紛紛奔走相告,生怕錯過。
“你放開我,我要喊人了。”
賈張氏感覺自己快護不住了。
“你喊個屁,把我家裡的東西賣掉換錢,我拿回來是天經地義的事情,還能由著你!”
傻柱使勁兒一扯,隻聽到‘撕拉’一聲,伴隨著賈張氏的一聲慘叫,賈張氏的褲衩子被撕爛了,順帶著連那個褲衩子上的口袋也被扯爛了。
與此同時,錢也一下子飛了出來。
傻柱趕緊去撿,賈張氏也搶著去撿,完全沒有注意到,現在門口已經進來不少人了。
把這整個過程都看在眼裡。
也就是在兩人感覺到不對的時候,傻柱正壓著賈張氏的下半身,而賈張氏的褲子被傻柱脫了,褲衩子被扯爛了。
此情此景,怎麼解釋?
“你們,不是你們想的那樣!”
傻柱轉頭看著門口的人,外麵窗戶上趴著的人,傻眼了。
什麼時候多了這麼多人的呀?
而現在傻柱的一隻手裡拿著撕爛的賈張氏的褲衩子,另外一隻手,抓著幾塊錢。
“那個,你們不是已經離婚了嗎?”
“現在這是?”
閻埠貴扶了扶眼鏡,看著眼前的畫麵,有些不知道怎麼說了。
“是啊,柱子,你們這是,大白天的,不合適吧?”
劉海中也沒語言了。
“玩的真花呀,難道是角色扮演?”
易不凡也忍不住讚歎一聲。
“來,讓開個地兒,我瞧一眼。”
許大茂也擠了進來。
“這是完事兒了,還是正在進行啊?”
許大茂看著這情景有些疑惑。
賈張氏一下子也不敢動,不動的話,剛好有傻柱擋著,要是一動,那自己的下半身可就暴露了。
“不是你們想的那樣,我隻是來找張翠花要錢的。”
傻柱甩了甩右手的錢。
“我也是來找賈張氏要錢的,就是上午她說要賠我的兩塊錢。”
“但是,沒想到你是這麼一個要錢法,又是脫人家褲子,又是扯人家褲衩子的,怎麼看著像是弓雖女乾啊!”
“真這麼要的話,我還是不要那兩塊錢算了。”
“辣眼睛!”
易不凡連連擺手。
“什麼叫像啊,我看著明擺著就是在弓雖女乾。”
“他們明明是昨天就辦了離婚手續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