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凡,你怎麼做到的?”
“真讓傻柱和賈張氏跪了一晚上啊。”
“我還想著去了廠子裡幫你收拾傻柱呢。”
許大茂看著傻柱爬到門口的時候,才有力氣站起來。
回家就鑽進被窩了。
不管怎麼著,先暖和一下再說。
“媽,你們昨天是怎麼回事啊?”
秦淮茹見賈張氏回來,幫著她爬上炕。
“你咋就那麼笨呢,就不能進去打我們兩巴掌,在外麵乾喊有什麼用?”
賈張氏稍稍暖和了一點兒之後,向秦淮茹發難。
“我也想啊,易不凡把大門都給鎖了。”
“我在外麵喊你們,你們都不動,我還以為你們倆故意跪在那裡懺悔呢。”
“二大爺和三大爺都是記名管事大爺,他們不敢去招惹易不凡。”
“一大爺又在院子裡,我也沒法子啊。”
秦淮茹也是一臉的無奈。
“本來是想著讓棒梗翻牆進去打你們倆巴掌的,可是易不凡的院子裡到處都是老鼠夾,怕棒梗再被夾到。”
這事兒賈張氏可是知道的。
有一次棒梗被夾還是拜賈張氏所賜。
“易不凡這個雜種太邪門了,不知道怎麼著我和傻柱就不能動了。”
“一晚上都差點兒把我給凍死了。”
“我跟他沒完!”
賈張氏心裡那個氣呀。
“我覺得,易不凡也沒影響到咱的生活,沒必要老去找人家麻煩。”“咱過好自己的日子就行了。”
秦淮茹覺得,易不凡根本就不把他們當回事兒。
“哼,要不是他,我能這麼倒黴?”
“柱子能那麼倒黴!”
“怎麼著,你個小浪蹄子又喜歡易不凡了?”
“人家可是有媳婦兒的。”
賈張氏聽著秦淮茹幫助易不凡說話就很不爽。
“張翠花,你彆忘了,你不是賈家人,我認你是我婆婆,也是看在之前的情分上,你現在頂多算是傻柱的前妻。”
“現在照顧你,是怕你昨天被凍死。”
“彆得寸進尺!”
秦淮茹冷哼一聲拿了包就走了。
反正棒梗和小當上學也不用她操心,自然會跟著彆人去的。
“淮茹”
賈張氏本來還想著吃個早餐喝個薑湯什麼的,現在好了,什麼都沒了。
副廠長辦公室。
“你是說,易不凡讓你跪下,你就跪下起不來了?”
“讓你閉嘴,你就不會說話了?”
“這不是瞎扯淡嘛。”
李懷德聽了傻柱的話之後連連搖頭,當然是不相信了。
“我說的都是真的,我昨天跟我們院子裡的賈張氏就在易不凡家的院子裡跪了整整一個晚上。”
“你看看,這膝蓋現在都還青著呢。”
傻柱挽起來褲腿讓李懷德看。
“對了,你這臉是咋回事啊?”
“怎麼感覺腫了兩圈啊?”
“不會是又跟人打架了吧?”
“你現在可是治安隊的人,彆動不動打架,注意形象。”
李懷德對於傻柱還是很看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