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豔梅拿著判決書來到律師樓。
慕材雙眼掃了一下判決結果——維持一審結果,駁回上訴。
“很抱歉,我幫不了你。”慕材帶著歉意說,雖然預料到會是這樣的結果,但是他心裡還是很難受。
“鐘律師,你已經很儘力了,我看到你的努力,沒有辦法,官官相護。”
淩豔梅歎著氣,說道,她麵無表情,也許對這個司法製度失去了希望。
“那——你接下來——?”
“我不會就此罷休的,今天是我的生日,我最大的願望就是讓毛衝受到法律製裁,既然訴訟這條路走不通了,我就走紀委舉報的路線。”
“走紀委的路線,可能效果會更高效一點,但是也不排除會有包庇的現象出現。”
“如果紀委都走不通,我就通過社會媒體的力量曝光他。”
“..............”
“我就不信,他可以隻手遮天,天下就是他的。”
“這樣子吧,我也協助你,在法律的規定下,依法維權。”
“好的,謝謝。”
目送淩豔梅緩緩走出小區的門口,慕材站立著久久不動,第一次,他感到自己是多麼無力,兩次敗訴,如同被兩根大棒狠狠砸了兩下,法律仿佛形同虛設,他感受到法律限製性的一麵。
後來,在慕材的協助下,淩豔梅向紀委實名舉報,毛衝受到停職處分,並處以巨額罰款,仕途的升遷也受到極大影響,迫於無望,毛衝患上了精神分裂症,後半生隻能在精神病院度過了。
淩豔梅看到毛衝受到應有的報應,心理的包袱放了下來,為了重新開始生活,她特意改了名字,並出國留學。
再後來,聽說她跟一位外國人結婚生子,日子還過得幸福美滿,時不時會郵寄明信片給慕材,以表示感恩。
而慕材呢,他變得愈加老練了,以律劍精神,繼續行走江湖,路見不平拔刀相助。
這一天上午,慕材開庭回來,走進辦公室,將律師袍掛在書櫃旁的衣架上,將卷宗放在桌麵上,然後坐在長椅上,將腿抬起腳跟靠在辦公桌邊,來了一個葛優躺。
“唉,有自己的辦公室真是好,想怎樣休息就怎樣休息,可以不被人打擾。”
慕材閉目養神說道,最近一個月接了不少案子,律師費有了質的提高,就考慮租了一個辦公室,一來,可以有更多空間儲放卷宗,二來,有客戶過來談案子,臉上也有不少麵子。
這時,電話響起來了,慕材接通了電話,
“請問是鐘律師嗎?”
“是的,哪位呢?”
“您好,我是徐律師,在網上搜索到您的信息,就聯係你了。”
“哦哦,這樣子,什麼情況呢?”
“是這樣子的,我想委托您做我的律師,幫我告律師事務所!”
“啥?”
慕材聽了被驚嚇到,忙坐直了腰板,很想聽到有律師告自己的律師樓的。
“到底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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