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信吧。”
林凡摸出手機，掃碼付了四萬。
“兩位先生裡麵請！”
收款成功，女人微微一笑，伸出玉臂，示意林凡和陳南，進入畫舫。
“嘖嘖嘖，有錢真好！”
“是啊，四萬塊，說送就送了。”
岸邊遊客，看著林凡陳南背影，都是砸吧砸吧嘴，很是羨慕。
進入畫舫，一股淡淡清香，撲麵而來。
其內一共三層，每層都放著長桌，邊上放著柔軟編織坐墊，可容納三到四人坐下。長桌上，擺滿美味佳肴，飄著熱氣，香氣撲鼻，軟兜長魚、清燉蟹粉獅子頭、淮揚燙乾絲……
這些，都是地道的淮揚菜。
此時桌邊已坐滿客人，大部分都是年輕人，油頭粉麵，衣著不凡，一看就是富貴人家子弟。
畫舫中心處，則是一個三米多寬的舞台，鋪著紅地毯。其上，四名身材婀娜、麵容姣好、衣著清涼的女孩正跳著舞。
舞姿優雅，時而露出細膩大腿、雪白飽滿溝壑，看得客人眼睛發亮，大聲叫好。
在服務員引領下，林凡和陳南，坐在畫舫一層西北角長桌坐下。
“能來這地方消費的，家底一般都很厚實啊。”
陳南看了看舞台，笑道。
“畢竟光是入場就兩萬塊，肯定還有其他娛樂項目，一晚上下來，上十萬了。家裡要是沒有點錢，怎麼可能來這種地方。”
林凡用筷子把麵前獅子頭連夾兩次，跟著夾起其中一塊放入口中咀嚼。
淡淡清香，在口中彌漫，還有一絲蟹黃香氣，很是可口。
“兄弟，瞧你這話說的，這酔紅舫有錢人能來，平民小老百姓，也能來啊！”
聽到這林凡說話，他身邊桌上，一個青年咧嘴一笑，反駁林凡。
青年二十三四歲左右，留著短發，臉頰通紅，渾身酒氣，顯然喝得有點高的。
“光是入場就要兩萬塊，平民小老百姓，可未必舍得花這錢吧！”林凡看了青年一眼，道。
青年搖搖頭，對林凡開口，一股酒氣撲麵而來：
“兄弟，一看你就社會經驗不足。像我，就是平民小老百姓，廠狗一個，一月工資也就四千塊錢。”
“兩萬塊，是我半年的收入，還得省吃儉用。但我，還是來酔紅舫喝花酒了。”
“哦？為什麼？”
林凡真的好奇了，以這青年的工資，完全沒有消費能力，能來這種地方，但還是來了，林凡好奇其中原因。
“因為在這，可以找到尊重，可以見識、體驗一下，上流社會人的生活。”青年苦笑一下：
“金陵的房價，便宜的都一萬多，貴的，五六萬。我一個廠狗，拿著三四千的工資，這輩子，都不可能在金陵買房，定居。你知道什麼叫生活的絕望嗎？這就是絕望！”
“你一個月的工資，不過是人家富二代一頓飯的錢，這就是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