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不上什麼神算，隻是用了點特殊手段，和世界產生一點聯係而已。”薑少陽笑著說道。
“就好像是蝴蝶效益，大洋彼岸的一隻蝴蝶扇了一下翅膀，很可能就導致某一處產生龍卷風暴。”
“可是我怎麼感覺還是有些不一樣的。”曹小斌遲疑道。
薑少陽笑道“確實不一樣。一個是現代科技可以解釋的現象，一個則是現代科技沒法解釋的現象。”
“你可以稱之為暗物質法則。”
“暗物質我聽說過。”曹小斌抬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杭城西大的校長，曾經說過所有的真理，都隻是相對的，暫時的，隻是基於現在人類的認知存在的真理，而不是恒不變的真理。”
“暗物質就是不屬於目前人類科學可以認知的範疇的東西。所以以往的真理，也就不適用於暗物質。”
“你對這個還有研究呀？佩服。”薑少陽笑道。他說暗物質，不過是偶然的一次機會，刷短視頻刷到了，借來用用而已。實際上他對紫陽仙君的傳承，沒法用科學來解釋。
要說有什麼可以解釋的話，隻能說是仙術，玄妙之法。
這種東西怎麼用科學解釋？
彆人不把他當做神經病，就會當做是妖怪。
他是真沒想到，曹小斌居然對暗物質有了解。
曹小斌笑道“我也隻是去年去杭城西湖，給一個老教授看東西的時候，剛好碰到了這次演講，過去聽聽而已，覺得有意思就記下來了。”
“要不是薑先生你剛才提及，我都忘記了。”
“不過換句話說，薑先生你這是可以通神的本事啊。不知道還能測算什麼？”
“測算是有代價的，輕易我不測算。”薑少陽搖了搖頭，避而不答。
曹小斌立即聽懂，點頭說道“我明白了。薑先生，時候不早了，我們回去吧。”
“好。”
出了餐廳，雙方揮手告彆。曹小斌往曹記骨董店趕，薑少陽則帶著袁青青回到翡翠店。
看著店裡的石頭和藏在恒溫玻璃櫃裡的古玩，袁青青訝異道“老板，你是古玩翡翠商人？”
“算是吧。”薑少陽笑了笑，將那隻青銅酒爵放在玻璃櫃裡，然後指了指樓上說道“上麵有房間，你收拾一下之後，就可以入住了。”
“對了，之前你說住在青年旅社，又東西落在那邊嗎？”
“沒有的，我所有的東西都帶在身上。”袁青青搖頭說道。
薑少陽說道“那行，你上去吧。先應付一晚上，要是有什麼缺的，明天我再陪你去購買。”
“謝謝老板。”袁青青走上樓，房間裡有床也有桌子之類的，雖然不如她在自家住得舒服，但比青年旅社隻有一個床位，還是要舒適一些的。
薑少陽問道“怎麼樣？可以的吧？”
“可以的。”
“那我先走了，有什麼事情，電話聯係。”薑少陽笑道。
“好的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