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朝廷大軍,則可以尾隨在其身後,越過淮河。
到那個時候,戰場將會轉移到汴京路。”
嶽飛說完了自己的計劃之後,劉禪的眼睛越來越亮,正想要誇獎一番,忽然一個聲音怒道;
“大膽嶽飛,竟敢以如此漏洞百出的作戰計劃來忽悠官家,
你該當何罪?”
聽到聲音,劉禪臉色一下子沉了下來。
“秦愛卿,此言何意?
嶽愛卿哪裡忽悠了朕?”
雖然看出劉禪臉上不喜,但秦檜還是硬著頭皮說道:
“官家,這還用說嗎?
嶽飛說金兀術會兵分兩路,萬一他要是不分兵,直接一路大軍向著京城而來呢?
到時候我們該如何應對?
還有,嶽飛竟然說金兀術會在拿下襄陽和廬州之後,暫停進攻,還想將大軍都部署在這兩州之地。
要是萬一金兀術在拿下這兩個地方之後,沒有止步,而是繼續進攻的話,朝廷的大軍豈不是很有可能在向這兩個地方行軍的過程中,和對方遭遇?
如果一旦在野外和對方遭遇的話,我大宋官軍如何抵禦金國的精銳騎兵?
還有,嶽飛想領一支偏師經泗州進徐州,更是異想天開。
金兀術行事向來謹慎,這些重要的地方不可能沒有大軍防守。
嶽飛根本不可能通過這些地方。
所以,嶽飛名為替官家分憂,其實不過是想借機重新掌兵而已。
官家您可千萬不能上了這逆臣的當啊!“
秦檜洋洋灑灑噴了一大篇,嶽飛眼裡早已滿是怒火。
就是這奸賊在後方妖言惑眾,使得官家一日連下十二道金牌逼自己退兵,讓自己十年心血毀於一旦。
要不然的話,他早就已經收複了舊都汴梁。
現在官家好不容易硬了起來,他終於再次看到了實現夙願的機會,這家夥竟然又來搗亂。
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知道自己嘴不行,說不過秦檜,嶽飛已經想用自己的拳頭和對方講講道理了。
就在這個時候,劉禪盯著秦檜,語氣幽幽的說道
“愛卿啊,朕要是記得不錯的話,朕剛才讓你領兵出征,你是怎麼和朕說的呀?”
“回官家,臣......”
秦檜剛一開口,劉禪像是突然想起來了什麼一樣,大聲說道:
“哦,朕想起來了,你剛才和朕說過,你不會打仗對不對?”
雖然感覺到不對,但這畢竟是他剛才說過的話,此時他也隻能硬著頭皮說道;
“官家記得沒錯,臣確實說過這話。
但是......”
眼見秦檜還有話要說,劉禪卻沒讓他的但是說出來,就冷不丁的問道:
“朕有一事不明,還請愛卿指教!”
“臣惶恐!”
“愛卿不用惶恐。
朕就是很好奇,既然愛卿你剛才已經說了你不會打仗。
那麼,你又是從哪裡看出來嶽愛卿的計劃不行的呢?
你不會是在忽悠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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