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靖閣環視四周,發現周圍的人都在議論紛紛,顯然是對這件事充滿了好奇和猜測。他心中一動,決定借此機會來揭露蘇貴妃的真麵目。
他高聲說道:“大家靜一靜!聽我說!這位宮女並不是我殺的!我是被陷害的!真正的凶手是蘇貴妃!”
此言一出,周圍的人都驚呆了。他們沒想到李靖閣會如此大膽地指責蘇貴妃。
而蘇貴妃更是氣得渾身發抖,她指著李靖閣罵道:“你!你這個無恥之徒!竟然敢汙蔑我!來人,給我掌他的嘴!”
說著,她身後的宮女和太監就要上前來動手。但李靖閣卻並不害怕,他冷笑一聲,說道:“哼!蘇貴妃,你想要動手嗎?你以為我會怕你嗎?”
“我告訴你,我李靖閣可不是那麼好欺負的!今天,我就要揭露你的真麵目!”
說著,他揮手一招,身後的侍衛立刻上前來護住他。
而蘇貴妃見狀,也氣得不行,她揮舞著手中的手帕,尖叫道:“你!你這個大膽狂徒!我一定要讓皇帝治你的罪!”
李靖閣卻隻是冷笑著看著她,並不說話。他知道,現在說什麼都沒用,隻有等皇帝來了,才能真相大白。
很快,皇帝就得到了消息,說李靖閣剛離開禦書房沒多久,就遇到了這檔子事。
皇帝聞言,眉頭緊鎖,心中十分為難。他知道李靖閣是自己的得力助手,平時行事也一向謹慎,怎麼會突然攤上這種殺人的罪名呢?
皇帝想了想,還是決定讓太監總管去調查這件事。太監總管領命後,立刻帶著一隊人馬匆匆趕往現場。
而此時,三公主也得到了消息。她一聽說李靖閣被陷害,立刻就急了。她知道李靖閣的為人,相信他一定是無辜的。
她決定親自去調查這件事,為李靖閣洗清罪名。
三公主帶著一隊禦林軍匆匆趕來,她一到現場,就立刻向皇帝表明了自己的來意。
皇帝看著三公主堅定的眼神,知道她這次是認真的,於是點頭答應了她的請求。
三公主得到皇帝的允許後,立刻帶著禦林軍來到了偏殿。她一進門,就看到李靖閣被關在裡麵。
李靖閣看到三公主,臉上露出了笑容,他調侃道:“哎呀,三公主,你今天怎麼有空來看我啊?我怕是沒辦法離開了,你得幫我啊!”
三公主聽完李靖閣的講述,歎了口氣,心中已經明白了大概。
她皺起眉頭,疑惑地問道:“蘇貴妃和你無怨無仇,為何要陷害你?還有,那個宮女又是為何死的?”
李靖閣苦笑著搖了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蘇貴妃為何要陷害我,但我確實是無辜的。至於那個宮女,我猜測她可能是被凶手滅口的。”
三公主聞言,心中一動,她想到了一個關鍵的問題:“你在凶手手上看見了一顆紅痣,這種特殊的記號,宮人應該會有印象。”
“你能不能再詳細描述一下凶手的身高體重,這樣我們或許能找到一些線索。”
李靖閣點了點頭,他回憶起當時的情景,說道:“凶手的身高大概和我差不多,體型偏瘦,手上有一顆明顯的紅痣。”
“這個紅痣很特彆,我相信宮人中如果有人見過,一定會有印象。”
三公主聽完李靖閣的描述,心中已經有了計較。她安慰李靖閣道:“你放心,我一定會證明你的清白。你就在這裡等著,我去查清楚這件事。”
說著,三公主帶著禦林軍離開了偏殿。
慈寧宮內,燭光搖曳,映照出太後那張威嚴而深沉的臉龐。
一個太監正跪在她的麵前,低垂著頭,聲音顫抖地彙報著:“太後,已經按照您的吩咐,將那個宮女滅口了,絕對不會有人知道這件事的。”
太後聞言,嘴角勾起一抹滿意的微笑,但這份滿意並未持續太久。突然,一名嬤嬤匆匆走進殿內,打破了這份短暫的寧靜。
“太後,大事不好了!有人發現了被殺的宮女!”嬤嬤的聲音帶著幾分慌亂。
太後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她猛地一拍桌子,怒道:“什麼?怎麼會有人發現?是誰這麼大膽?”
跪在地上的太監更是嚇得渾身哆嗦,他連忙辯解道:“太後明鑒,我絕對做得乾淨利落,不可能有人看見的!”
太後卻並未輕易相信他。她眯起眼睛,審視著這個太監,心中暗自思量。片刻後,她給前來稟報的嬤嬤使了個眼色,示意她處理此事。
嬤嬤領會了太後的意思,走上前來,對太監說道:“太後有賞,你跟我來吧。”
太監一聽有賞,心中的慌亂稍減,連忙跟在嬤嬤身後。他心想,隻要太後肯賞他,那他就不用擔心了。
他萬萬沒有想到,這所謂的“賞賜”竟然是一場致命的陷阱。
嬤嬤帶著太監來到了一間偏僻的房內,她轉身對太監說道:“太後說了,你辦事得力,特意賞你一杯好茶。”
說著,嬤嬤從桌上拿起一杯已經倒好的茶,遞給了太監。
太監接過茶杯,心中一陣感激。他剛要開口表示謝意,卻突然感覺心臟一陣劇烈疼痛。
他痛得忍不住呻吟起來,一口鮮血噴湧而出,染紅了胸前的衣襟。
他雙眼怒視著嬤嬤,眼球幾乎要凸出眼眶,似乎想要開口質問,為何會被如此對待。
生命的火焰已經在他體內熄滅,他隻能無力地倒在地上,連一句質問的話語都無法說出。
嬤嬤看著他這副模樣,臉上沒有絲毫的害怕或愧疚,反而十分淡定地揮了揮手,讓守在門口的侍衛將這個已經斷氣的太監拖下去處理。
侍衛們上前,將太監的屍體像拖著一件破布一般,毫不留情地拖出了房間。他們穿過曲折的宮道,最終來到了皇宮內的一片湖泊邊。
侍衛們相視一眼,然後將太監的屍體拋入了湖中,任由它隨著水流飄蕩。
當禦林軍的人找到這具屍體時,它已經飄在了湖麵上,麵容扭曲,雙眼圓睜,似乎還在訴說著生前的冤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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