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金平聲音響起的時候,還在幾百米之外,隨著聲音落下,已經一個飛身,飛到了秦白衣身前。
“白衣,接下來的事交給我。”王金平低聲對秦白衣說道,“他們雖然都是外門的執法隊,但畢竟代表了執法堂,現在的你還不宜跟他們起衝突。”
“內門弟子王金平!”
執法隊的人,一眼就認出了王金平。
“王師兄,秦白衣身為羽化仙宗的外門弟子,卻在西北荒漠豢養一支燒殺擄掠,無惡不作的吸血馬賊,我們現在要拿他回執法堂審問。”
執法隊的隊長,麵對王金平,根本不敢強勢。隻能說出秦白衣的罪責,同時又搬出執法堂。
試圖以此讓王金平退讓。
“若真是這樣,我就算身為內門弟子,也不會乾預你們外門執法隊辦事。”
王金平先是曉之以理,但緊接著又說道:“但你們說秦白衣這個山河榜排名前五十的外門天才,在西北荒漠豢養吸血馬賊可有真憑實據?”
王金平這席話,同樣也點了幾個地方。
先是強調他是內門弟子,你們隻是外門的執法隊。
緊接著又點出,秦白衣是山河榜排名前五十的外門天才,想以‘懷疑’就拿下秦白衣顯然不可能!
所以要的是真憑實據。
“陸長源跟江十裡,在西北荒漠勾結馬賊,殘殺我們羽化仙宗的雜役,是我們親眼所見的事實。”
“而他們兩人,又是秦白衣的下屬,這件事哪怕不是秦白衣授意,秦白衣至少也犯了治下不嚴的罪名。”
地黃小隊的隊長曹青這時候開口說道。
“你是什麼東西,老夫與執法隊說話,輪得到你一個豬狗不如的雜役插嘴?”
王金平看向曹青,也不見他如何出手,曹青臉上就‘啪’地一聲,挨了一記響亮的巴掌。
“彆說你這隻豬狗不如的東西,就是你主人費半青在這裡,敢插嘴一句,老夫都能把他臉給抽腫!”
王金平又冷哼一聲道。
王金平早在來這裡以前,就大致了解一些信息。
如曹青的身份,以及曹青身後的費半青,甚至連費半青在羽化仙宗的靠山,他都查探清楚了。
“王師兄,曹青雖然隻是雜役,但他所言卻是呈堂證供。所以,我們必須拿下秦白衣,還請王師兄給我們執法隊行一個方便!”
執法隊的隊長,看到王金平的霸道後,眼中閃過了陰冷之色。
不過他不敢跟王金平起正麵衝突,所以隻能強調‘執法隊’三個字。
“他所言就是呈堂證供?憑什麼?”王金平冷笑一聲,接著轉身看向江十裡。
“江十裡,你說一下事情的經過。”
“是,王前輩!”江十裡連忙一個激動,他要的就是開口的機會。
當下,王金平便把此前告訴秦白衣的經過,再一次原原本本講述了一遍。
王金平聽完後,麵色瞬間就沉了下來。
“所以,真正豢養吸血馬賊的人,是外門弟子費半青了。”王金平臉上無比難看,先天之境的氣息,也在這一刻席卷出來,壓向了執法隊的一行人。
“王……王師兄,還請息怒!”
這支執法隊的隊長,雖然本身也是先天之境修為,但他隻是先天境一層,哪裡扛得住王金平這個先天五層的威壓。
“江……江十裡此人包藏禍心,狡猾如狐。我們不能因為他空口無憑的一句話,就對一個外門天才費半青出手。還請王師兄,將這件事交由我們執法堂查驗!到時候便能知道,是江十裡包藏禍心,還是曹青等人咬他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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