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凶獸的血肉增加不了你的修為，那我就將它們收下了。”秦白衣開口說道。
他跟白的不遠處，橫躺著三隻地仙境的凶獸，每一隻身軀都宛如小山巨大。
轉眼又是半天過去。
這時候，他們視野裡麵的天地，已經變得越來越明朗。
隨著繼續深入，四方天地變得與九州大陸的正常區域無異。
當然，這裡的仙靈之氣的濃度，是九州大陸的十數倍以上。
到了這裡範圍，秦白衣神識裡麵已經很少看到凶獸的蹤跡，哪怕有，也是三三兩兩的凡境凶獸。
凡境，指的是偽仙境以下的所有境界概括。
“通天河——”
很快，秦白衣已經帶著白，來到了許久以前，他踏足過的一條河流麵前。
這條河蜿蜒曲折，連綿不絕，哪怕秦白衣將神識放到極致，都沒能探尋到它的儘頭。
它是不規則的河，河道最窄的地方不過十餘米，最淺的地方清澈見底。
但河道最寬的地方，已經不能稱之為河，寬過數萬米。
深得地方，有過萬米的，還有過十萬米的……
深度十萬米這是什麼概念？
哪怕是無儘海域，都不一定有十萬米深的海底……
白看到這條河後，條件反射的說了‘通天河’三個字。
“通天河？”秦白衣頓時看向了白，眼中透露著疑惑，“這是這條河的名字？”
“恩……”
白微微點頭，“根據我的傳承記憶，它就是通天河。但我傳承記憶顯示，通天河位於虛天界之中，它為何會出現在現世？”
“而且我們現在，似乎就處於它的源頭。”
說到‘源頭’二字的時候，白眼中也浮現了疑惑與不解。
通天河的起點，隻是一個小水潭，深度不過七八米，有源源不斷的地下室從中冒出來。
“關於通天河有一個傳說，它的儘頭是一切的起源，恩，一切……”
白看起來隻有五六歲，臉上全是散去褪去的稚氣，此時的他一臉認真，凝重的說道：“這個一切包括了時間，包括了空間，也包括了生命，包括了一切我們能想象到的元素……”
秦白衣眼中閃過異色，不由看向了下方的河道，不，嚴格來說是水潭才對。
這個水潭長寬都不過十餘米，深度也才七八米，中間有一道缺口向外延伸……
而後形成了連綿不絕，蜿蜒曲折的河流。
他視野裡麵，神識裡麵，都沒有發現這個所謂源頭的奇異之處。
“你確定它是通天河嗎？”秦白衣不由說道。
“確定。”白點了點頭，說道，“因為我在這裡，感受到了寂滅的氣息……”
“寂滅的起源，就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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