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槐蔽退左右,隻留下房間兩人。
薑喧和見男人眉頭緊鎖,目光聚焦在眼前的奏折上。
蓮步上前,執墨條在硯台上輕輕研磨。
鼻尖傳來熟悉的芳香,慕容崢未曾抬頭,眉間的鬱結卻鬆開了不少。
“唔~”
柔荑被男人的大掌覆蓋,嚇得薑喧和差點丟了手裡價值千金的硯台。
“皇上,奏折~”
女人的聲音好像被泡在水裡一般,隻是光聽著,慕容崢身體便有些發軟起了反應。
稍稍一用力,女子美好香軟的身子就徹底撲進了自己懷裡。
“貴妃倒是很著急,朕這邊還沒有結束,貴妃便急匆匆的過來了。”
慕容崢一邊說著,一邊用手在薑喧和的身上點火,薑喧和把持不住,一道道鶯啼便從小嘴中吐出來,卻又儘數進了慕容崢的嘴裡。
“皇上……臣妾不是……”
薑喧和欲哭無淚,自己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將懷裡的女人蹂半晌,薑喧和幾乎快要落下淚來,身體裡難受得很,慕容崢身上除了有點淩亂,未曾有其他變化。
倒是薑喧和,如瀑的黑發散開在雪白的宣紙上,麵色如桃,一雙波光粼粼的眼眸正欲說還休地看著慕容崢,如蔥地指尖被含在小嘴中,分明就是在勾引他!
薑喧和見慕容崢俯身,下意識便去摟住了他的脖子。
下一刻……自己就被放在了慕容崢身側。
嗯?!
薑喧和委屈地去看慕容崢,慕容崢卻已經在椅子上坐好,正襟危坐,表情嚴肅,仿佛剛剛情動的不是他一般。
“貴妃既然來了,那便替朕研墨吧。”
薑喧和心中羞惱。
自己的衣衫早已經剝開了一大半,裘褲都不知去了何處,大片的肌膚乍現,慕容崢卻忽然變了卦。
這可不像是他的作風。
頂著薑喧和怨懟的目光,慕容崢心中莫名覺得有趣。
“怎麼?不願?”
他嘴角微勾,一雙桃花眼自薑暄和頭頂往下,最後落在少女如白玉般嫩滑的大腿間。
“臣妾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