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嘲笑了笑:“陸雲州,我沒想到你為了錢,竟然能忍受我這樣的女人七年。”
陸雲州冷冰冰說:“彆想激怒我,我是不是為了錢和婚姻沒有關係。”
我心裡歎了口氣:“你何必自欺欺人呢?你要不是因為陸氏集團的資金鏈斷裂,你根本不會答應我的求婚。”
我對他苦笑:“雲州,以前是我錯了。現在橋歸橋,路歸路好不好?”
陸雲州冷冷說:“不好。”
我無力倒回床頭:“陸雲州,你彆逼我不給你麵子。我會請律師,一定會離婚的。”
陸雲州冷笑:“行,我們可以打官司。打上幾年,我看最後誰更難受。”
我沉默了。
我內心已經絕望了,深深的絕望。
陸雲州不打算放過我,更不打算放棄那一筆錢,我自以為是能贏得這場愛情的籌碼到頭來成了束縛我的枷鎖。
眼淚慢慢盈滿了眼眶,一顆顆從眼角滾落。
冰涼的手被他握住,我聽見陸雲州的聲音:“婉婉,彆鬨脾氣了。這五年風風雨雨,你鬨了多少次離婚最後不是都好好的?我不會和你離婚的,怎麼都不會。”
我掙脫他的手,冷冷問:“好,那你離開陳嬌。一輩子都不能見她一麵。”
陸雲州臉色猛地僵住。
我冷笑諷刺:“做不到?你做不到還和我談什麼深情?”
“陸雲州,我覺得你真惡心!”
陸雲州被我罵了後臉色反而緩和。
他說:“婉婉,陳嬌和我是從小到大的青梅竹馬。你讓我們分開是不可能的,就算是朋友,我也不可能不見她。”
我冷笑:“是,所以你公開和她玩曖昧。你送她心心念念的粉鑽,讓她一次次造謠中傷我。你還給她辦洗塵宴。還有,她的個人演奏會是不是你資助的?”
陸雲州的臉色在我一聲聲質問下變得尷尬。
他試圖解釋:“婉婉,不是你想的那樣。”
我狠狠甩開他的手,冷冷問:“那你敢對天發誓,你沒和她睡過?”
陸雲州的臉色變得鐵青。
他想說什麼卻又沉默閉上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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