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著她不停說“對不起”。
除了這無力的三個字我不知道該說什麼。
慕禦白看著我們兩人抱作一團哭泣,歎了口氣。
他上前拉起童童,然後將我也拉著坐在沙發上。
做完這個,他打了個電話。
在等人的時候,他坐在我們身邊默默遞紙巾。
怎麼說呢?
等我和童童哭累後才發現,麵前的地麵上都是一團團紙巾。
而慕禦白十分平靜地拆了第二包餐巾紙,帶玫瑰香的那種。
我:“謝謝……”
童童:“……”
慕禦白無奈看著我哭腫的眼睛,說:“婉婉,你在這裡休息一會兒。我和童童在隔壁單獨聊一會兒好不好?”
我猶豫了,看向童童。
童童猶豫了很久還是不點頭。
慕禦白加重語氣:“童小姐,你如果不想說,我其實可以讓人去調查的。你應該相信我什麼都能查出來。”
童童動搖了。
慕禦白繼續說:“與其我去調查出一些可能和事實不符合的東西,還不如你親自告訴我真相。”
“我相信你那麼關心婉婉,你說的一定是比彆人更真實。”
童童終於同意:“好,我和你單獨聊聊。”
我更疑惑了:“為什麼我不能聽?童童,到底是什麼事?你不能讓我蒙在鼓裡。”
童童搖頭:“婉婉,彆問了。沒什麼的,真的沒什麼。”
她說著走了出去。
我想追上去,慕禦白按住我。
他看著我的眼睛:“婉婉,你相信她嗎?”
我點頭。
他又問:“剛才童小姐讓你做選擇題,你選誰?”
我難過:“我兩個都想選。”
慕禦白的臉上露出淺淺笑容。
他笑容一直很好看,如詩句裡麵寫的“臨溪花照水”似的清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