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一秒後，慕禦白的聲音毫無溫度地傳來：“二十分鐘後見。禦棠，你最好給我老實點。”
電話掛了。
車裡陷入了奇怪的沉默。
慕禦棠開著車，臉上神情似笑非笑，看不出他是生氣還是高興。
我小心地試探：“你哥……可能是今天心情不好。”
慕禦棠打了個方向盤，輕笑：“他？他會心情不好就很稀奇了。”
我問：“為什麼？”
慕禦棠吹了個口哨：“他每天就沒什麼情緒好嗎？我常常說他是個隻會掙錢的機器人。”
機器人？
我汗顏。
這兄弟兩人對互相的印象看起來不好啊。
……
很快，日料店到了。
我們剛停好車子就有店員恭敬地守在車門邊：“請問是慕二少和葉小姐嗎？慕先生在三樓等你們。”
慕禦棠笑了：“來的真快。”
他說著一搖一晃地跟著店員往樓上走。我隻能小心跟在後麵，心裡惴惴不安。
到了包廂，紙門一打開就看見擺滿了各種精美日料，還有坐在正中央臉色嚴肅的慕禦白。
他冷淡看了一眼晃進來的慕禦棠，然後把目光落在我身上。
我情不自禁縮了縮：“禦……禦哥哥。”
慕禦白輕輕哼了一聲，指著身邊的位置：“坐這裡。”
我乖乖坐過去。
慕禦白打量我的臉色，皺眉：“臉色怎麼那麼差？剛出院不到兩天你就到處跑。”
我趕緊解釋：“不是，我擦了粉底液，所以臉上看起來白。”
我趕緊拿起桌子上的濕巾擦臉上的粉底。
慕禦白被我動作逗笑。
他按住我的手：“小傻瓜，這濕巾有酒精不是擦臉的。”
他說完對店員說：“去拿乾淨的毛巾。”
店員點頭答應，轉身要走。
慕禦白又加了一句：“毛巾要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