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是我哥哥,他帶著我在花園裡玩,抱著我偷偷溜出去騎自行車……
記憶碎片淩亂在夢裡閃現。
突然場景一轉,下起了暴雨,我跪在雨裡對著緊閉的大門嚎啕大哭。
“爸爸,媽媽……讓我進去!”
“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
“小姐?!”身邊有人推了推我。
我猛地驚醒,大口大口喘氣。
身邊是一位女乘客,她關切地遞過一瓶水:“小姐你做噩夢了嗎?”
我擦了把冷汗:“我怎麼了?”
女乘客說:“你好像在說你錯了。”
我擦了汗,擠出笑容:“快到了嗎?”
女人搖頭:“還早呢。”
她好奇問:“小姐,你去瑞士玩還是公乾呢?”
我喝了一口水,十分平靜:“我爸媽在那邊治病。我過去探親。”
女人“哦哦”算是了解了,然後和我聊起瑞士的風土人情。如果是平時我一定會很有興致地和她聊,但現在我隻想一個人靜靜待著。
女人和我聊了一會兒見我興致缺缺就識趣不說話了。
我鬆了口氣,又一次沉入了半睡半醒中。
經過十幾個小時的飛行和轉機,還有到了地方租車驅車,我一直折騰到了深夜才找到一家旅館入住。
一到床上,我來不及脫外衣就沉沉睡著。
等醒來的時候發現身上發了高燒,渾身打擺子。
我一看空調,才發現自己忘記開暖氣了。
我哆哆嗦嗦開了暖氣,又強行給自己洗了個熱水澡這才坐在落地窗前研究瑞士的療養院。
瑞士的療養院很多,還有很多醫療機構。大大小小的起碼有幾百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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