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公經常打你嗎?”
尤仁照喝下一杯酒,看著朱水蓮問。
朱水蓮點頭,沒有正視尤仁照的眼睛。
“為什麼?你對他那麼好,他還打你,到底是什麼原因?”
朱水蓮表情木訥,滿眼哀怨,看上去又像是自責。
她歎了一口氣,幽怨道,“還不是因為……我把他和孩子留在家裡,偷偷跑了,他恨我……”
“那你這不是又回來了?他應該好好對你才是啊。”
朱水蓮苦笑,“他說他心裡有陰影,過不去這個坎兒,說我背叛他,是個賤女人……我承認,我之前是錯了,可我現在願意回來好好跟他過日子了……”
朱水蓮知道,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
以前她老公從不打她,也不喝酒,可她就是不知足,非要去大城市看看,自從她走之後,他老公才學會了酗酒。
這不是她自作自受,又是什麼?
聽到這裡,尤仁照冷笑,“你確實是個賤女人!”
尤仁照也是實話實說。
就朱水蓮最後把他的錢全部拿走,他心裡一直就有想要殺掉她的衝動。
如果不是以後還要利用她,現在她已經是一具冰冷的屍體了。
見尤仁照也這麼說,朱水蓮無力反駁,她苦笑一聲,不再說話。
尤仁照喝完最後一口酒,將筷子往桌子上一扔,抹了一把嘴,對朱水蓮說道,“走!”
“去哪裡?”
朱水蓮不解。
尤仁照沒有回答,而是起身走出廚房,徑直朝堂屋走去。
喝了兩杯酒,尤仁照精神了許多,感覺渾身充滿力量。
進屋後,看著床上醉得不省人事的男人,他嘴角微揚,露出一個壞笑。
他讓朱水蓮將男人扶起,自己半蹲在床邊,做出要背人的架勢。
“你想乾什麼?”
朱水蓮疑惑的看向尤仁照,低聲問。
尤仁照依舊半蹲在床邊,眼神狠戾,語氣凶狠,“彆那麼多廢話,如果你不想死,就按我說的做!”
不得已,朱水蓮隻得將男人扶起,放在尤仁照背上。
尤仁照使出吃奶的勁兒,背起男人就往外走。
朱水蓮跟在後麵,心裡咚咚直跳,總覺得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要發生。
可一想起尤仁照剛才說的話,她就不敢再多問。
來到昨天她們洗衣服的地方,尤仁照下水往裡走了幾步,找到一個合適位置,在那裡站穩,忽然鬆開自己的雙手。
隻聽“噗通”一聲,男人頃刻間掉進水裡。
刹那間,男人忽然清醒,他剛想要呼救,卻被湧入的水堵住,隻能發出含糊不清的咕嚕聲,他的四肢在水中拚命撲騰,整個人在水中不斷沉浮,雙手在水中奮力掙紮,似乎想要抓住那根並不存在的救命稻草。
然而下一秒,尤仁照用力按住他的頭,將他浸在水裡,水麵上不斷冒出氣泡。
男人拚命的蹬腿,試圖掙脫那個壓製自己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