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我,那還能是誰。”
「柳長歸」看向「華淵」,經過方才的戰鬥,他和「謝槿奚」維持的結界已經散了,那人依舊毫發無傷,甚至連衣角都沒有破損。
「柳長歸」歎了口氣。
“是槿奚,還是杏落,又或者,是你?還是你們?”
他看向「華淵」,隨後又轉頭望向很多人。
「昭雲」、「蘇言」、「玉淺」、「杜三七」、「蘭燼」、「君宿弦」、「聞子都」、「章馳柔」、「陶聽竹」、「顧遲晚」。
他看著所有人。
“這些人大抵是和我們空間…”「柳長歸」抿了抿唇,換了個說法,“不對,或許是位麵不同。”
“我們的造成的傷害對他們來說根本無濟於事。”
是啊,人要怎麼去對不同空間維度的敵人造成傷害呢。
“那我們就沒辦法了嗎?就這樣任由他們?”
「蘭燼」和謝槿奚記憶裡的那個人沒什麼差彆,他們的樣貌似乎都沒怎麼變,隻有周身氣質不同。
“就算如此,也不能讓你一個人去。”
「君宿弦」抬頭望向堪稱一片狼藉的天空,有些哀傷地垂下眼。
天道的氣息…隻剩下一絲了。
「玉淺」和「杜三七」對視一眼,二人異口同聲道。
“對,老君說的沒錯。”
“不能讓你一個人去,天道毀滅世界崩塌,我們所有人都有義務去維護,這不是你一個人的責任。”
「柳長歸」沒說話,隻是看向了「華淵」。
「華淵」緊緊咬著嘴唇,牙尖將唇肉都咬破了。
在此時此刻,他竟然不顧眾人都在場,一把摟過「柳長歸」就吻了上去。
眾人紛紛捂著頭,也是對「華淵」的瘋癲早有了解。
「華淵」將口中的鮮血渡給「柳長歸」,唇齒廝磨之際,不斷默念著口訣。
「柳長歸」似有所察,一把就要將他推開,卻被「華淵」死死扣在懷裡動彈不得。
謝槿奚甚至看到「華淵」的神識被破開一絲,牢牢地攀附在「柳長歸」的神識之上,而「柳長歸」的神識也做出了同樣的動作。
片刻後,這二人雙唇血紅,一向沒什麼表情的「柳長歸」輕輕喘著氣。
「華淵」心滿意足地一笑,將「柳長歸」唇上的血跡用指肚抹勻。
“這是血咒,柳長歸。”
“我答應你,可以讓你去做你想做之事,但代價是無論多少輪回,我都要纏著你。”
“你永遠、永遠都彆想擺脫我。”
「南杏落」在後麵扯了扯「謝槿奚」的衣角,在他看過來時,滿眼渴望地指了指自己的唇角。
謝槿奚一把捂住了眼。
這孩子怎麼看到什麼都要瞎學。
與此相對的,是無奈歎了口氣的「謝槿奚」,人太多了,還都是熟人,他很是不好意思。
“血咒也不是隻能用那種方法…”
「南杏落」就這樣盯著他,輕輕晃著他的衣角。
“哎……”
「謝槿奚」咬破嘴角,湊上前挽住了「南杏落」的脖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