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女孩的一席話,令鶴言重新懷疑起自己的處境。
溫柔害羞,似乎還有些內向的校花柳凝漓,已在無法用科學解釋的空間裡持利斧破壞了自己的家門…
倘若房門再度被敲響。
那麼自己將要麵對的結局會是什麼…
不敢繼續深入思考的鶴言雙目無神滿臉惆悵。
他癱坐在電競椅中,任憑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
夕陽的餘暉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繁星璀璨的夜空。
原本特彆喜歡城市夜景的鶴言,現在卻十分畏懼著暮色的到來。
他打開家中的所有燈光,上至客廳臥室下至廚房衛生間,無一處不被燈光點亮。
重新坐下的他緊閉眼眸雙手合十,祈禱自己能夠同無法解釋的噩夢說永彆…
可時間再一次暫停在00:00,而且是在他清醒的狀態下。
得不到供電的電器不再運作,燈火通明的房間瞬間漆黑一團,電腦散熱風扇也沒了轉動的聲響。
鶴言明白,這是被神秘少女言中了,自己並未如願的僥幸逃脫。
做出祈禱的雙手慢慢落在大腿上,隨後便是一陣幽涼的歎息。
就像是午夜凶鈴,毫無感情且極有規律的敲門聲緊隨其後立刻響起。
如果無法逃避,那就鼓足勇氣去麵對。
無奈之下的鶴言隻能病急亂投醫。
他挺直腰板,揉了揉深邃迷離的雙目後衝出臥室。
客廳到門前不過數十米,卻是他這輩子走過最難的路。
與其說是走,倒不如說成拖著僵硬的身體在艱難前行…
與柳凝漓僅隔一門的鶴言握緊門把手,可他現在卻有些遲疑。
第一次是水果刀,第二次是利斧,那麼這第三次呢…
開門後,他真有機會能與柳凝漓平靜溝通嗎?
這些顧慮如同一隻看不見的手,控製著鶴言的四肢,叫他不要做出無法預計後果的傻事。
敲門聲愈來愈激烈,仿佛恨不得將門砸破。
被恐懼籠罩的鶴言心緒躁亂,手打顫的猛烈程度堪比是癲癇發作。
“柳凝漓,這是為何…”
他悲愴一聲,緊皺的眉頭漸漸舒緩開來。
“對啊…她是柳凝漓啊,我居然忽視了這點。”
無論狀況有多麼詭異,在門外的也不過是個身嬌體柔易推倒的少女。
說到底,令他懼怕的,從來都是柳凝漓手中的冷器以及無法解釋的怪異現象,而非是柳凝漓本人。
豁然醒悟的鶴言平靜了不少。
隻要奪走了柳凝漓的武器,瘦弱的她也就沒什麼可怕的了。
與其一直逃避,不如勇敢直麵。
鼓足勇氣的鶴言立即開門。
隻見門後的校花麵若寒霜,斜入的皎白月光將她瘦弱的身影無限拉長,同時使右手中的短刀散發出奪命的幽幽寒光…
她舉著左手保持敲門的姿勢,見到鶴言出現,才緩緩的縮了回去。
雖然剛剛下定決心,可到真麵對柳凝漓的時候,鶴言還是出現了一絲的懼怯。
“你…你到底要乾什麼?”
鶴言沉聲質問,但柳凝漓並未給予回答。
她垂下嬌美的臉龐,隨後持刀的右手以無法審視的速度迅速抬起。
在鶴言的視線中,柳凝漓的動作隻是道殘影…
可他卻真切的感受到了由腹部所傳來的劇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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