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凝漓緊握菜刀,柔美的臉頰上有一絲癲狂。
她抬起手臂奮力一揮,菜刀掀起淩厲的烈風砍在木門上。
奈何她身嬌體柔,力氣很小。
幾次劈砍下來都沒有在木門上留下裂痕。
但隻要重複個幾十次幾百次,木門終將破裂。
到那時,她就能與鶴言麵對麵好好的“溝通”了…
鶴言頓時心慌。
“柳凝漓!你瘋了!”
“就當我是瘋了吧,隻要能讓學長不跟彆人交往,什麼樣的事我現在都能做得出來的~”
“彆繼續犯傻了,萬一把彆人吵醒報了警,到時候你可就悔之莫及了。”
鶴言說這話是想喚回柳凝漓的理智。
可她已經被扭曲的一麵完全控製了…
“那我會在無關緊要的人到來前,破壞掉這扇阻隔你我的木門。如果局麵真的到了不可收拾的境地…那麼我會殺死學長,然後與你殉情。總之沒有什麼能阻攔你我…
【無論生死,學長也隻能是我的~】
鬼魅的陰笑令鶴言很是後悔…
他攥緊拳頭重重的砸在牆壁上。
之所以說出自己要跟彆人交往,是想讓柳凝漓徹底死心徹底放棄。
可沒想到這卻成了她徹底黑化的助推器…
果然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維去對付擁有偏執病嬌屬性的人啊!
後悔,總之就是後悔…
鶴言犯難的原地打轉。
他又試著跟柳凝漓溝通起來。
“你先停下來,彆再砸門了,我們隔著門冷靜的聊聊,行不行?”
“不行呢…”
除非麵對麵,否則柳凝漓是不會放棄破門的念頭。
鶴言咬牙皺眉,遲疑了許久。
眼下有個可以擎天保駕的人。
那就是神通廣大的煥清道人沈簌卿。
隻可惜…
沈簌卿能吃愛睡…
她這會正睡得香甜。
除非鶴言將她走前塞來的紙符燒毀,否則在沒睡夠前她是不會醒的…
“學長…為什麼!”
柳凝漓厲聲的質問了起來。
“明明我才是最喜歡學長的…為什麼學長要跟彆人交往!”
她越說情緒越激動,激進的砍門動作也越來越頻繁。
鶴言頭大的很。
他想過鋌而走險,奪走柳凝漓手上的菜刀。
但現在的柳凝漓已經不再是那個嬌滴滴的校花。
況且這裡是人被殺就會死的現實…
既沒複活甲,也不會有名刀。
倘若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