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的事情…你我什麼事?”
雖沒有上帝視角,但鶴言隻是望著朝自己緩慢走來的林昭婕,便立刻察覺了異常。
首先林昭婕眼神空洞,還掏出了沈道長常用並是親繪的紙符…
她是有些跋扈,但也不至於見麵就跟人掐起來,而且對方還是刑警。
最後是這麼大的動靜,竟然沒引來醫院裡的一個人,就連門外等候的柳凝漓也是任憑如何喊叫也沒反應。
鶴言由此確定,眼前的並非是真正的林昭婕。
而是如同刺傷自己的曲雨璿一般,隻是個由神秘少女創造的冒泡貨。
如此一來,她會使用強大的紙符也就能解釋得通了。
鶴言有些惆悵的歎息一聲。
而林昭婕在抵達病床邊竟直接跨腿坐在他的雙腿上。
鶴言感覺壓在自己腿上的並非是一個正值芳華的少女,而是王屋太行…
林昭婕彎腰貼向了鶴言的臉龐。
與空洞的眼眸四目相對,他很是悲涼的歎息一聲。
“又是那家夥派來的嗎…我真服了,就不能我清閒一會?”
清閒二字,對此刻如墜深淵的鶴言來說,是多麼難得…
“為什麼要辜負我,你明明什麼都答應了我。”
質問聲中充滿寒意。
鶴言卻不屑的抖了抖肩。
“你不是說過嗎?清楚我隻是為一時保命才會答應你的。”
“欺騙我很有趣嗎?”
“我承認這件事是我有錯,但我覺得沒必要跟你解釋太多,反正你也不是真的。”
靜默片刻的林昭婕突然吻向鶴言。
鶴言很是錯愕,他想要推開林昭婕,卻覺得自身特彆乏力,就像是被汲取走了靈魂一般,無法掙紮。
在許久之後,林昭婕才停止了接吻。
雖然這番體驗很美妙,但注定不是自己的女友,鶴言也不是喜歡沾花惹草的海王,而是個特彆傳統的家夥。
所以他第一時間就擦了擦嘴唇。
“一言不發的就吻了上來…你乾嘛…”
“如果那個雨夜,我勇敢的留你在家裡過夜,是不是我就不會被辜負了。”
鶴言微微一愣。
因為自知回答無用,他根本不想回應任何問題…
但如此林昭婕的話語卻令他很是消沉。
輕輕擦拭嘴角的手臂也漸漸的放了下來。
“或,或許吧,但如今事情已經走到了這一步,我不能回頭再傷害凝漓對我的一片赤誠了…”
“所以被放棄被辜負的人,就成為了我嗎!”
林昭婕悲憤怒吼,在離開鶴言後,她又幽冷道。
“既然無法改變你的心意,那我就去讓跟我搶奪你的柳凝漓,徹底消失…”
鶴言一驚,焦急萬分的他竟試圖依靠自己的力量從病床上爬起。
可奈何…自己如今太過的虛弱,縱使擁有多麼強烈的意誌,身體狀況都不容許他改變林昭婕的決定。
“不,你不能這麼做…”
自己受傷都可以無所謂,但女友受傷他連想都不願意去想…
“外一定要怎麼做,隻要她人間蒸發,再不能出現在你麵前,鶴言你就一定會回心轉意的。”
選擇極端手段的林昭婕讓鶴言特彆陌生。
他清楚這都是那個以折磨自己為樂的神秘少女所指使的。
但眼下…必須得有人出麵製止她。
那位靠在牆角的女警員突然起身,她開始攻擊極有可能行凶的林昭婕。
原來她早已醒來,剛才二人的對話也全被收入了耳中。
聽清林昭婕有再度作惡的動機後,他便看準時機立刻出手。
“居然敢襲警…甚至在刑警麵前說什麼殺人行凶人間蒸發,你慘了,準備好體驗自己的牢獄生活吧。”
隨即二人再度展開了拳拳到肉的近身搏鬥戰。
“你沈簌卿快收手吧,外麵全是警察…”
鶴言也是真急忙了。
他連忙勸阻,可具有獨立意識,卻隻是神秘少女提線木偶的林昭婕哪能聽得進去。
她現在隻想擊倒這個礙事的女警,然後殺死門外被她同樣搞暈的柳凝漓。
鶴言眼見勸說無果,便使出渾身解數並忍受背部的傷痛挺直了腰。
他勉強自己立刻從病床上爬起,接著艱難朝向互相爭鬥的二人一步步走來。
而林昭婕在僵持不下的肉搏戰中,竟打起了鬼主意…
她看準時機,想取奪女警腰間手槍的控製權。
可女警也非常人,搏鬥高超的同時還目光銳利。
這是林昭婕空洞眸子往她腰間看了一秒,她便清楚了林昭婕是想要搶走的手槍。
於是她便凜然的抽出了手槍,並直至林昭婕的腦門。
“彆動,你敢再動一下的話,我就立刻射殺你。”
雖說沒有擅自殺人的權利,但警察可以在對方試圖搶奪自己配槍時射擊對方。
一來是為保護自己的人身安全。
二來警察的配槍是絕不能丟失的,因為丟失的手槍很有可能會成為社會上一顆極不穩定的定時炸彈。
所以她是真的可以扣動扳機殺死林昭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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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未不會遭受任何處罰,也不會辱沒了自己重案組之虎的名號…
可被徹底支配神誌靈魂的林昭婕絲毫不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