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東國際集團公司宏偉壯觀的門口,人來人往的上班高峰期,
打卡的員工們紛紛掃臉識彆門禁,走進了公司內部。
沈柔匆匆忙忙的下了車,向公司門口走去,被門口保安攔住
“你好女士,這裡不能隨便進入。
沈柔思子心切不管不顧的說道“我是來找我兒子的,你們給我讓開。”
保安不客氣的說道“你兒子誰呀?你就橫衝直撞呢?”
沈柔急切的說道“就是你們大boss”
保安好像聽到最好笑的笑話你不是有病吧,
到了公司你打電話不就完了嗎,橫衝直闖算怎麼回事?”
沈柔被迫無奈的說道“他不接我電話。”
保安不耐煩的說道“哪兒涼快哪兒待著去,彆妨礙人家上班打卡。”
說罷一把把沈柔推倒在地,沈柔一個重心不穩趴在了公司門口。
瞬間心碎一地的哭了起來,依然不悔改自己的錯誤,口中抱怨
“江程煜,都是因為你,晨曦才不願見我的;你走了,還不肯放過晨曦、不放過我。”
司機下車趕忙過來扶起沈柔說道“夫人你沒事吧?”
沈柔悲痛欲絕的說道“我要見我兒子,晨曦…你出來呀!媽媽好想你…”
司機扶著沈柔說道“夫人我們回去吧,您在公司門口這樣有損公司名譽,我們回去吧!”
沈柔拉著司機的手說“你給榮石山打電話,讓他出來見我。”
司機為難之下拗不過夫人,隻好給榮石山打了電話。
榮石山在辦公室裡正和穆小吉分析這季度的項目走勢,就看見家裡保安電話。
忙拿起電話走到窗戶邊,接通道“喂,什麼事?”
“榮助理,夫人在公司樓下,保安不讓進,還把夫人推倒了。”司機描述。
榮石山看了一眼穆小吉,然後說道“夫人來乾什麼?”
“看兒子…”司機弱弱的說道。
榮石山厲聲嗬斥道“你告訴夫人boss不在公司,
以後不要送夫人來公司,不想乾了你就卷鋪蓋走人。”
司機嚇得連忙點頭哈腰說道“是榮助理,我馬上帶夫人回去。”
沈柔一把搶過電話說道“榮石山你馬上給我下來,我要上去見我兒子;
我要看看他一年多了總不回家,現在變成什麼樣子啦!”說罷潸然淚下。
榮石山安撫道“夫人,boss他真的不在辦公室,您還是回去吧!等他想通了自然就回去啦!”
說罷榮石山掛斷了電話,看向一本正經還在看數據文件的穆小吉,
仿佛剛才的事情跟他沒有關係一般,一臉波瀾不驚的樣子,讓榮石山滿是無奈。
沈柔無奈走上車,跟司機說道“我們去唐糖花店。”
司機點頭說道“好的夫人,您係好安全帶,我們馬上走。”
就見豪華的奧迪車駛進車流,上高架走隧道,彎彎繞繞的來到了唐糖花店。
唐糖和沈暢正熱火朝天地忙著搬花,他們一絲不苟地擺放著,
精心地修剪著花枝,熟練地打包著花束,額頭上都布滿了細密的汗珠。
就在這時,就看見沈柔紅腫著眼睛急匆匆地走了進來。
隻見她的雙眼布滿了血絲,眼周的肌膚微微泛著紅,原本靈動的眼眸此刻失去了光彩,
像是兩顆被暴風雨摧殘過的櫻桃,又似是兩汪浸滿了悲傷與委屈的深潭。
眼皮沉重地耷拉著,眼角還掛著未乾的淚痕,
那淚痕在她白皙的皮膚上顯得格外醒目,
猶如一道道觸目驚心的傷痕,訴說著她內心深處不為人知的痛楚。
沈暢看見妹妹如此神情,急切的關心道“柔兒,你這是怎麼啦哭成這樣?”
沈柔聽到哥哥的關心問話,委屈的又是止不住潸然淚下。
“哥,你說那個江程煜什麼東西,走了都一年多了,晨曦怎麼還是念念不忘呢!”沈柔委屈帶著抱怨的說道。
沈暢問道“晨曦還是不肯回家?”
沈柔委屈的說道“自從尋他未果,回來昏睡了三天三夜之後,
晨曦離開就再也沒回去過,也不接我電話。
幾次去公司找他,老榮都說他不在,在海邊呢!
今天,我又去了公司,榮石山居然讓家裡保安卷鋪蓋走人。
我不想給保安帶來麻煩,就來這裡啦!哥,我想晨曦,我想見見我兒子,
看看他現在變成什麼樣子啦!我該怎麼辦呢?哥…
也不知道那個該死的江程煜給晨曦下了什麼蠱,儘然讓我兒子對我視而不見。”
沈暢聽到妹妹滿腔委屈,心中怒火中燒,扔下手裡的抹布向門口走去。
唐糖看見沈暢一臉怒火的離開,忙追出去喊道“沈暢,你要去哪兒?”
沈暢頭也不回的徑直向馬路對麵走去,唐糖就看見沈暢從停車位出來,向車流駛去。
沈暢一副怒發衝冠為紅顏的架勢,堅定的眼神專注著前方,
雙手穩穩的抓著方向盤,腳下油門逐漸踩下去,儀表盤的表針飛速上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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