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爾布加和露琪對阿布拉克薩斯的舉動已經見怪不怪了。用他們的話來說,我不但長得矮,還啥也懵懵懂懂,連露琪都把我當小孩子哄。自從阿布拉克薩斯在她們麵前摸我的頭開了先河後,沃爾布加和露琪也加入了摸頭行列。
我撿起露琪打開的巧克力蛙片,驚奇說到,“尼可·勒梅誒。尼可·勒梅畢業於布斯巴頓魔法學校,是一位頗具盛名的煉金術師。”
“對了,”聽到這,露琪放下手裡的比比多味豆,“沃爾你要參加今年的三強爭霸賽嗎?”
“當然要參加,”沃爾布加自信道“為斯萊特林爭光的事為什麼不做?你們也得報名。”
啊?我麵露難色。我屑得不行,可不敢去丟攆。
到達國王十字車站,布萊克夫婦已經在月台等候我們了。在家養小精靈將行李一一搬上馬車後,飛馬拉著我們一路來到布萊克莊園。
在布萊克家族中,沃爾布加的父親博洛克斯·布萊克這一支並不住在格裡莫廣場12號。沃爾布加還有兩個弟弟正在德姆斯特朗魔法學校上學的阿爾法德·布萊克和剛滿月的西格納斯·布萊克。
沃爾布加非常稀罕自己小弟弟,時常抱著他逗弄。阿爾法德是個謙遜有禮的人,喜歡坐在庭院裡看書。露琪對布萊克莊園很熟悉,興奮地拖著我走遍了這裡的每個角落。
布萊克莊園的庭院裡種滿了隻在夏夜盛開的月暈薔薇,我覺得新奇,在一天夜裡偷偷蹲在花叢中等待薔薇綻放。經小精靈們的打理,庭院裡很乾淨。
身後傳來腳步聲,我回頭,見是穿著絲質西裝的阿爾法德。他那一頭如絲綢般的黑色長發在月華之下與夢幻的月暈薔薇相得益彰。
阿爾法德有些驚詫在這個時候、這個地點見到我,得知我的來意後,他微微一笑,“難得遇到個跟我一樣有此雅興的人。”
我擺手,“不敢當不敢當,我隻是好奇這月暈薔薇隻在夏夜盛開的原因。”
阿爾法德“這有什麼好好奇的,月暈薔薇是一種遵循原則的植物,遇到適當條件適當時機就開了。這與大多植物並無二致,隻是它比較特例獨行罷了。”
他抬手拖起眼前已然綻放的月暈薔薇放在鼻翼之下輕嗅它的清香,見我要偷偷溜走,阿爾法德叫住我。我抱住懷裡正“咕咕”叫個不停的芙伊拉,眼睜睜看著對方折下幾支薔薇走過來遞給我。
“月暈薔薇難在人前盛開,若想時常將其留在視線之內,你大可以在它盛開的時候折下,”阿爾法德意味深長地看著我,“插在房裡的花瓶中,經久不衰。”
我總感覺這小孩古裡古怪,比裡德爾還古怪。裡德爾乾壞事不喜歡多嘴,能下手就果斷背刺。而阿爾法德就像個賣關子的神棍,明明在說死物,卻意有所指活物。
我接過薔薇,道一聲謝,趕緊轉身離開。直到回房,我手臂上的雞皮疙瘩才消了。
本度魁地奇世界杯決賽在德國舉行,由摩納哥隊對陣荷蘭隊。與阿爾法德非常要好的學長伍森·格林是摩納哥隊的找球手,也是世界聞名的球星。伍森郵來了五張位置極好的門票,邀請阿爾法德一家去看這場比賽。
露琪由父母帶著去看比賽。而布萊克夫人考慮到無法看顧好小兒子,就沒有帶上西格納斯,把那張票給了我。其實我想說,我看不懂魁地奇啊喂。
不準我發表意見,我再次被沃爾布加和露琪架上了馬車。球球,我知道我很矮,但不應該被這樣侮辱。
比賽場地設立在阿姆斯特丹的一個海崖上,四周已經駐紮了許多觀賽者的帳篷。比賽還未正式開始,得閒的伍森帶著同學專門來迎接阿爾法德等人。看來阿爾法德在德姆斯特朗很受追崇。
伍森一一向我們一行人問好,等走到我麵前時,我趕緊微笑著打招呼,“你好你好,我叫娜茨·法邏。”伍森愣愣地看著我,可能是沒想到阿爾法德會帶一個陌生人來。
阿爾法德解釋說,“她是我姐姐的朋友,也是霍格沃茨的在校生。”伍森點點頭,握拳抵唇輕咳一聲。
我和沃爾布加被露琪拉出帳篷群,外圍有許多小販在售賣小吃和應援周邊。此處的人群擦肩接踵,我們不出所料的走散了。我朝人少的地方擠,結果被人抓住肩膀帶出人群。
我抬頭一看,竟是老鄧頭。我驚訝地瞪大眼睛,“鄧布利多教授?”鄧布利多微笑著點點頭,“娜茨,你也是來看球賽的嗎?有沒有同行的人?”
“布萊克夫婦帶著沃爾布加姐弟,還有露琪和她的父母。”我思索片刻,“鄧布利多教授來德國是因為蓋勒特·格林德沃嗎?”
鄧布利多蹲下身,“娜茨知道些什麼嗎?”我驚悚,我能知道些什麼哇?我趕緊搖頭以證清白,“不知道,我隻是看過報紙上的一篇文章,上麵寫了教授正在與格林德沃對峙。”
我目光堅定地看著對方的藍色眼睛。突然,鄧布利多的長袍兜蠕動了幾下,一隻橘色的嗅嗅扒著兜口探出小腦袋。
鄧布利多見我直勾勾地盯著這隻嗅嗅,當即抓出它放到我伸出的雙手上。他拍拍我的頭,“記住,今晚會發生一些不在我們意料之中的事,到時候你可以跟著它。”
我按住往自己懷裡鑽的嗅嗅。啊哈,什麼意料之外的事,不會是格林德沃帶著巫粹黨來搞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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