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這鎖能開不?”一個醫用白色穿防護服把全身都包裹得密不透風的男人小聲問道。
“沒問題,就這種鎖,一分鐘搞定”另一個同樣穿著防護服連眼睛都帶著護目鏡的男人小聲回道。
正值夜半時分,萬籟俱靜,樓道間的燈早已熄滅,唯有街上的霓虹燈通過樓道間的小窗,傳來些許光亮。
兩個穿著奇怪的男人在一間略顯老舊的門前,一個警惕的注意著四周的動靜,一個埋頭對著門鎖上用工具搗鼓著。
整個樓道間隻有“哢嚓”“哢嚓”的門鎖的響動聲。
張彪和劉熊兩人自學生時代認識後後就一直混跡在一起,中學時期,在學校翻圍牆的次數比走正門的次數還要多。
因常年逃學,兩人最終沒上到高中,小小年紀就結伴到社會上混跡。
靠著年輕的衝勁與與不怕死的狠勁,漸漸在道上有了些許名氣,多年的打拚後混成了一片地區帶頭大哥。
漸漸在道上有了地位後,接觸到一些權貴階層,從一名富豪開始了第一單“生意”後,嘗到甜頭的張彪和劉熊從此一發不可收拾,“生意”越乾越紅火。
從業兩年以來頗有名聲,賺來眾多快錢的同時張彪和劉熊眼閉上了醉生夢死的生活,漸漸染上了賭癮和毒癮,無論賺來多少錢,都全部能快速花出去。
最近掃黑除惡的風聲正緊,找人辦事的也少了許多,張彪和劉熊的“生意”也相應減少。
長達半個月沒接到新的單子,張彪和劉熊在賭場上能賒的賬已經欠到頂了,買的“貨”也快吸完了,正心癢難耐之際,今天下午接到一通電話。
“嚀嚀嚀~我是一匹孤獨的狼~”一陣手機鈴聲響起。
正躺在床上的張彪聽到瞬間彈了起來,丟開左手的手機,伸手拿起桌上的另一部手機。
“喂”
“今晚來釣條魚,有空嗎?”明顯開著變聲器的中年男人聲音傳來。
“空到是有,但是塘主查的嚴,魚餌得買貴的。”張彪亦是開著變聲器回道。
“多貴?”
“魚尾一兩半,魚翅一兩半,魚頭十兩”
“要魚翅”中年男人咬牙切齒的聲音傳來。
“規矩懂吧,一半定金。”張彪麵帶喜色的說道。
“懂”
掛斷電話後,不到兩分鐘,張彪就收銀行卡發來的入賬75萬的消息。
接著就是一個人年齡,外貌,住址等信息的消息發來。
“阿雄,彆睡了,來活了。”張彪衝著客寧裡躺在沙發上的劉熊喊道。
“啊~終於來活了,要哪裡?”劉熊打著哈欠問道。
“一雙手”
晚上兩點,張彪和劉熊戴著口罩開著那低價買來的抵押車來到了一棟居民樓樓下。
張彪和劉熊把車內的未拆封的防護服折開穿在身上,就連露出的一雙眼睛,都帶好夜視鏡,又拿出放在保鮮袋中處理掉指紋的匕首和相關工具才下了車門。
緊接著就發生了開頭的一幕。
隨著哢的一聲響動,門終於被打開。
劉熊把手上的工具揣在兜裡,拿出匕首小心翼翼的開門走了進去。
張彪謹慎的向四周觀望一圈後才迅速的進門,輕輕把門合上。
在夜視鏡中可以看到這是一間很普通的一室一廳布局的出租屋。
兩人對視一眼,拿出一粒特製的醒神藥丸服下,接著輕輕走到臥室前。
臥室的門隻是虛掩著,還留下了很大的縫,劉熊拿出一根手指粗的管狀模一樣的東西,放在嘴邊往屋裡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