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些年平湖市公安的安防係統漏洞百出,被不法分子盜取了很多機密文件,甚至後來還一度影響到刑警辦案。
上級了解到各地的困難後,開始針對性地培訓招攬一些警員來應對這些挑戰,聞人烊柔正是這項培訓的首批技術人員。
而且還在警校的時候,就出類拔萃,各項能力指標都不錯。
自從她加入平湖市公安局以來,她便迅速對安防係統進行了徹底的改革和重建。
緊接著,又憑借她那超凡脫俗的網絡偵查技術,協助警方成功破獲了多起重大案件。
她的能力毋庸置疑,最關鍵還是個妹子,很快就被提到刑偵支隊的隊伍中來,跟著沈雋辦案。
聞人烊柔將車主的信息在屏幕上放大,上麵的資料顯示的一清二楚。
“什麼?你認識?他?”觀孜不解的來回看著,找著兩人的共通之處。
聞人烊柔卻是自然的點著頭,“對啊,婁河家和我們家是鄰居,不過後來沒過多久,他們一家就搬走了。”
觀孜來了興致,沒想到警隊裡的烊柔大美女竟然還是個有錢的主。
不過想想好像確實如此,單單隻看聞人烊柔現在手上的這把xynergi鍵盤,當年剛發售的時候掛網的價格不低於三萬美金。
但這也隻是她萬千鍵盤中普普通通的一把。
“他怎麼了?”
聞人烊柔停下手上的敲打動作,麵上也浮現一絲複雜之色,“就挺一言難儘的。”
觀孜將審訊室裡孫興為曝出的猛料又說了一遍,想看看聞人烊柔的反應。
“怎麼樣?是不是顛覆了你的認知?這有錢家的小孩玩得就是花。”
不過後者沒什麼表情,對婁河做出來的這些事也全程冷漠臉。
“要是他的話,一點兒也不奇怪。”
沈雋聽著這話,也抬起頭,聽著聞人繼續往下說。
“他媽生他的時候,難產死掉了,從婁伯又娶了一個年輕的女人開始,婁河就變了性子。”
“再後來,婁伯覺得這個兒子廢了,就更加不怎麼管他。他們搬走的時候,我聽我爸媽說,那個年輕的女人剛懷有身孕。”
“具體的細節我當年年紀小,並不知情,或許是因為家庭環境,才造就了婁河厭女的性格,總覺得身邊人都會拋棄他。”
聽完聞人烊柔的這番話,觀孜忍不住地咂舌,這人生經曆可堪比電視劇啊!
“你這麼一說,我竟然有點兒同情他了。”
沈雋聽後,和觀孜完全是不同的感受,他並不覺得婁河有什麼可憐之處。
“沒什麼可同情的,懦夫一個。”
家庭的缺失固然讓人覺得可憐,但是他卻將痛恨發泄到更加弱小的群體上,這難道不是懦夫行為嗎?
“老大,你”觀孜還想說些什麼,卻在觸及到沈雋那陰霾的眸底時,驟然閉緊嘴巴。
他突然意識到,他們這位天不怕地不慫的隊長是一個孤兒。
但是他從來不提這些事,更不願彆人同情他。
“所以,我們要抓婁河嗎?”聞人烊柔將資料打印出來,放在辦公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