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畫是最近風頭很盛的叫‘池上雅人’所著。”宋淮止不僅說出了這幅畫的特點,甚至連原作者的名字也知曉。
這下可把周圍人看愣了。
“日本人?”觀孜發出疑問。
“聽這藝名應該是日本人。”宋淮止笑了笑。
觀孜則是咽了咽口水,“宋法醫,你說這畫是真跡嗎?”
畢竟,像這樣的大畫家的親筆真跡應該都是無價之寶吧。
在場的人也都偷摸打量起麵前的畫,生怕漏過一個細節,錯失了這樣鑒賞名畫的機會。
宋淮止伸手在畫的邊框摸了摸,他的手指乾淨而且修長,指甲也修剪的很乾淨整齊。
低頭又認真看了兩眼,他抬頭對著眾人點點頭,眼神略有緩和,“鄙人有幸在京都展覽會上見過真跡,這幅”
“是真的。”
眾人屏氣凝神,心裡卻倒吸一口涼氣。
真跡,那得多少錢?
“嘶,宋法醫,你確定嗎?沒開玩笑吧?”孫猛此時合不攏嘴,他們這一群粗人平時淨做些粗活,什麼時候有過這種鑒賞藝術品的時刻。
但是見宋淮止那嚴肅的神情,又覺得對方沒說假話。
宋淮止的眼神微暗,眸光驟然縮了一下,“隻是”
他又看了眼手邊的畫,心裡已經有了定數,也想到了當時參加那場畫展時的全過程。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幅畫當時並沒有展覽出來,現場也隻是放了一張照片。”
這話一出,眾人表示懷疑。
照片?贗品?
“嗯,聽圈裡人說,這畫丟了。”宋淮止漠然的聲音響起,讓在場的人也都怔了一瞬。
“丟了?!那這畫得多少錢?”
鄭世明是個財迷,平常性子也有些摳搜,顯然他的關注點不在正處。
觀孜也正襟危坐,原本單手拿畫的手也有些彆扭。
畢竟,誰也不想手上捧著這麼個燙手山芋,萬一哪裡磕碰壞了,是不是還要讓他賠償?
“你們也抬著點,萬一搞壞了,我看咱們這一屋人的工資都不夠賠的!”
宋淮止被他們那紛紛後退的舉止給逗樂了,他抬起手臂,思索了半天,伸出五根手指頭。
“五千?”
杜年好原本站在最後麵,現在被迫走到最前麵幫抬著。
隻是,他顯然對這種藝術品的價值也沒個概念。
果然,宋淮止搖了搖頭,穩住快要憋不住笑的神情,“五千萬”
“我去!”觀孜一個沒站穩,手中的畫差點直接飛出去。
杜年好顯然是被這個數字給嚇到了,他求救的眼神看向身後退的更遠的前輩們,“前輩,救命啊。”
“宋法醫,老大說這畫裡有攝像頭,你看我們這還能直接拆卸嗎?還是說要先給局長彙報一聲?”
畢竟,這麼具有價值的東西,萬一到時候被人追責起來,把他們公安局賣了,也不值這點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