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教他們不敢碰瓷,可是人教離開以後,沒了太多限製的他們,加速的實驗進度和實驗規模。
其中,最為讓他們心動的便是祭祀。
這還不是尋常祭祀,而是血祭,或者說生祭。
這一類傳承,他們不僅有,還很多。
隻是說這些傳承哪些是假的,哪些是真的,哪些有沒有普適性。
在這種思維下,腳盆雞人口失蹤率直線上升。
而在很多地方,那些失蹤的人都在這裡。
不過,他們都已經成為了一具具屍體。
有的是鮮血流乾了,有的是屍首不全,總之就是宛若一個屠宰場。
隻不過這裡屠宰的不是牲口動物,而是人。
一座被乾涸的血液紋路所包圍的台子上,一個梳著龜背頭的老家夥正在盤腿打坐,他叫退三。
據說他有一個哥哥,名叫進三,不過很可惜,在靈氣複蘇之前被人兩槍給崩了。
想到這裡,他就有些歎息,他與嫂嫂的關係是極好的,隻是可惜了哥哥。
若是哥哥沒有死,憑借他的天才,那麼必然能夠成為家族內的超凡者。
再者說了,哥哥醉心權利,也關心家族發展,有他在,自己也能多照顧照顧嫂嫂。
反正哥哥也不回家。
但現在,自己反而是要多注意一些,不能照顧的太久。
就在此時,這退三的兒子走了進來。
“父親,這一次用的是支那人的血,您覺得怎麼樣?”
退三睜開眯著的眼睛,聲音說不出的陰冷。
“很好,他們雖然人種低劣,但血液卻是超乎想象的好,遠比我們島上的人好多了。”
他的兒子聽了以後歎息一聲,“隻可惜咱們太過於開放,已經沒有了純潔的女子,不然培養一批巫女,或許效果會更好。”
“無礙,”退三並不在意,“支那的人都是一群白癡,好騙的很,人又多,多弄些過來就行了。”
聽了退三的話,他的兒子皺了皺眉頭,猶豫道:“可是...父親...這並不是長久的計策。現如今支那是大國,同時國際形勢變換不定,這太多的人員失蹤,總是會引起他們官方的重視的。”
“蠢貨,”退三怒斥兒子,“你不會總是盯著他們來我國的遊客或者留學生吧?”
“沒有沒有!”
退三的兒子連連搖頭,表示沒有。
“我所盯的是那些移居我國的支那人,這些人本來就羨慕我國,為了來我國跟他們家人鬨翻,沒什麼人際關係,失蹤也就是失蹤了。”
“嗯!看來你也不是太蠢。”退三點了點頭讚歎一聲,隨即又給出建議。
“多培養一些這種人,給點好處,讓他們吸引招收更多的跟他們一樣的人,保證可持續性發展才行。”
退三兒子點了點頭,“是,我知道的父親,另外我這邊有一個養殖支那人的方案,您要不要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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