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夏現如今的心思,在場所有人都知道了。
當然了,腳盆雞大使此時的眼睛瞪的那叫一個大,嗚嗚嗚個不停,整個人都很激動。
不過嘛,沒人在意他,反正這嗚嗚聲都被超凡者給屏蔽了,他們也聽不到,當做看不見他就行了。
而且相比較腳盆雞大使,現如今的華夏才是他們所需要嚴肅思考的存在。
他們不是快樂教育下的人,自然是明白華夏和腳盆雞的仇恨,那是真的有機會就絕對絕對會丟核彈的,現如今好不容易抓住這個機會了,那必然是乘勝追擊。
隻是華夏的代表也不明說,顯然是有顧慮。
當然了,這顧慮大家都有,其中最怕的還是背後捅刀子。
所以???
華夏是想要他們表態??
是了,要是在場所有的國家都同意,那麼華夏丟核彈那就真的是沒有絲毫負擔了。
到時候,也沒有誰敢於背後捅刀子,畢竟這是大家都同意的,甚至是捅了華夏也可以把鍋給甩出去。
眾人目光閃爍,這種事情可不是他們能夠決定的。
再者說了,想要他們同意,華夏現在所拿出的利益並不夠。
至於說腳盆雞現如今的情況所可能帶來的威脅,他們早就將之拋之腦後。
華夏離腳盆雞如此之近,有華夏扛著,他們有的是時間。
不著急,不著急。
這就是國與國之間的關係。
沒有感情,隻有冰冷的利益。
“這事情確實麻煩,隻是我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不知道王,你們國家準備怎麼辦?”
“是啊王,你們國家距離腳盆雞最近,現如今的情報也是最為詳細,不知道你們有什麼更好的辦法嗎?”
約翰牛和高盧雞率先開口,不得不說他們有著百年的友誼,這一刻毫無疑問的站在了一起。
至於說毛熊,此時不知道為何一動不動,好似聾了啞了。
而鷹醬,同樣也是如此,不說一句話,隻是一直盯著茶水,好似有什麼天大的奧秘。
“這些家夥......”
華夏代表雖然已經知道了早就會這樣,可是當事情發生之後,心中還是忍不住生起了一股怒意,但很快就被他所壓製住了。
這本就是與虎謀皮,況且早在預料之中,壓製住很是輕鬆。
“諸位,這可不是我華夏的事情,這是全球性事情,若是不處理,到時候問題越來越大,那可就不好辦了。”
“諸位身為大國,難道真的要任由此種人道災難所發什麼?這好像並不符合諸位大國的身份!”
“另外......”
對此,華夏代表當即進行了反擊。
“王,你說的很對,但是我認為......”
當然了,其他四國的代表也不是吃素的,也是立刻展開了反擊。
總之就是唇槍舌劍,你來我往。
所有人都知道今天不能談成,但他們都要繼續談論下去。
他們的每一句話,他國代表的每一句話都會被他們帶走,然後交由國內智囊庫分析。
這分析的不是一個人,也不是一個國家,而是對在場所有人進行分析,甚至要分析其後麵的代表,以及所有的國家。
所以彆看雙方隻是說著車軲轆話,但實際上每一個人的腦子都在全力運轉,他們需要在極短的時間內判斷彆人說的話裡陷阱在哪,問題在哪。然後還要組織語言,給他人挖陷阱,出問題。
可以說,這就是多方的智力和情商在交鋒,一個個都在頻頻喝水,給自己那已經過載的腦袋降降溫。
至於腳盆雞的大使,雖然說是關係戶,但是再關係戶也是有一定本事的,況且都做到了這位置,也不是什麼蠢貨笨蛋。
在最開始的時候聽到其他幾個國家這樣說心中是欣喜的,因為這意味著他們在反對華夏,隻要過後自己找到他們私底下商談,出賣一些東西,或許就可以直接駁斥華夏,甚至是直接站隊他們腳盆雞。
然而隨著時間的流逝,看著華夏和諸國的交鋒,他心中就明白了一件事情。
那就是......這些國家都已經將他們腳盆雞當做了一大塊蛋糕,想什麼時候吃就什麼時候吃。
現在之所以這樣,不是不想吃,而是說他們都想要分得更多的蛋糕。
想清楚著這些,腳盆雞的大使隻感到一股股刺骨的寒風直吹他的骨髓。
冷。
這實在是太冷了。
這些西方國家也實在是太過於無恥。
他們怎能這樣?怎敢這樣?
他們不是民主自由,崇尚人權嗎?
他們不是對華夏有一萬個警惕心嗎?
他們不知道自己腳盆雞是他們用來牽製華夏的最好的選擇嗎?
為了區區一點微不足道的利益,他們竟然要棄腳盆雞於不顧。
一群短視的家夥,活該被華夏超越。
隻是這腳盆雞大使再如何氣抖冷,都擋不住這些人想要將腳盆雞徹底分食的想法。
不得不說,現如今的腳盆雞有太多太多的好東西,錢財都是小意思,很多技術才是大頭。
最重要的是他們也想拖一拖,看看腳盆雞國內的人教分部的基地會怎麼樣?
相比較華夏,他們更加看重這個。
最好是試探出人教分部基地的實力和防護力以及人教留下的後手,若是可以的話......
全球數百個人教分部基地,那才是真正的大頭啊。
是的,身為政客,怎麼可能隻是著眼一城一地之得失,那算計的必然是深遠的。
這場會議,從上午九點一直持續到晚上九點,中間飯菜都是在會議室吃的,廁所都沒有上過一次。
一直到會議結束,出了會議室回到使館,一個個才去廁所取出尿不濕。
幸好今天他們消耗比較大,以至於尿不是太多,不然...嘖嘖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