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麵跟著一輛阿爾法。
我很確定沒看錯,正是黑仔先前準備開了送我回去那一輛車。
跟蹤我們?
我當即和阿龍說:“他們在跟蹤我們!”
阿龍朝後掃了眼,很疑惑地說:“不至於吧,反正都在孟波,虎哥和他們老板還認識,都知道對方的公司在什麼地方,跟蹤我們做什麼呢?”
我想了想說:“可能是想知道我們住什麼地方,這樣以後要找我們就很輕鬆了!”
阿龍嗯了一聲,嘀咕說是不是跟蹤很快就知道了,見前方正好有一條岔道,他方向一打就轉了過去。
後方的阿爾發也跟著轉,阿龍開始加速,然後到了另外一個岔口再次轉向。
見後方的車依然跟著後,可以肯定對方再跟蹤我們。
“媽的,還真不好搞!”
阿龍很為難,孟波巴掌大一點,走來走去很快就會讓對方知道我們再繞圈。
我想了想說:“暫時不能讓他們知道宿舍在哪裡,他們老大並不信我的話,估計認為那小子是被我們囚禁起來了,可能會想辦法進去宿舍找。”
阿龍嗯了一聲後,直接將車朝離開孟波的方向開,我一看路線就知道他是要去虎哥住的地方。
那地方有武裝力量,對方要是敢跟去,完全可以將人將其扣下來,問清楚他們到底要做什麼。
本以為,對方會一直跟著,但離開孟波幾公裡後就沒再跟。
阿龍在路邊將車停下,問我:“到底怎麼回事?”
我將想到的猜測說了出來。
紙,終究包不住火。
小蛇兩人的事,要是秘密進行那還好,問題就在於這事並未秘密進行,公司的人都有見到小蛇兩人被關進水牢,甚至還知道兩人從水牢跑了。
小武的老大能找到我,那也一定會去找公司其餘人問,一問就知道我先前撒了謊。
撒謊,證明心頭有鬼。
然後,光頭就還會找我,問我為何要撒謊,逼迫我說出小武的情況。
聽完我的分析後,阿龍說:“也可能,是你將事情想得複雜了。”
“他要是找到公司的人問,確實會知道兩人被我們抓了關起來,但隻需要說兩人跑了就成,具體跑去什麼地方員工就不知道了。”
“我們隻要咬死不知道,那不就行了?”
事實倒也確實是這樣,但心中還是有些不安。
就在這時,虎哥打來電話,問阿龍接到我沒有,阿龍回應後,跟著將我剛才的分析說了一遍,虎哥聽完後問我們在哪裡,得知就在去他住處的半路上,就讓我們過去說,今晚睡他那邊。
路上,想到還沒告訴蘇蘇我沒事,我趕忙打電話給她,告訴她現在要去虎哥住的地方,今晚就在那邊不回來了,交代她將門鎖好。
趕到山裡彆墅,虎哥又讓我將在光頭那邊的事說了一遍,聽完後他說:“沒事,那人要是再找你,你就按照阿龍說的,咬死不知道兩人跑去什麼地方,就說我們也再找。”
“他要是問你最開始為什麼撒謊,你就說始終是將那叫小武的囚禁過,擔心說出來被打。”
“我回頭也和他們老板說一聲,讓他們老板提醒他這事就這樣了,沒必要為此鬨下去,畢竟都是認識的人,鬨大了很不好收場。”
阿龍也說接下來幾天我要麼就先回宿舍睡,上下班也和他一起,兩個人始終有點照顧。
我要在一個人,很有可能再被對方給帶走。
同時,阿龍還說讓我弄個包,將之前虎哥配給我的槍隨身背著,不要放車上。
什麼時候落單了被對方找上,直接將槍拿出來,先保證自身安全,畢竟下次再被帶過去,可能就不會像剛才那麼客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