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阿炳,手下員工全是他兄弟,他一句話,所有人立馬就按照要求來。
再比如阿海,聊天水平非常高,任何難搞的客戶到了他手裡都能處理。
其餘盤主,各有不同的能力。
這也是為何彆的盤主能打回本賺到錢,阿龍盤口卻一直起不來。
因為,他沒少給員工畫大餅,激發員工乾勁。
但等員工真正達到要求,他卻裝傻忘記了早前承諾,這情況剛到這裡時,和麥克斯閒聊時他就有提到,但當時和阿龍關係很好,我覺得他就算是會坑彆人,也不會坑我,也就沒多在意。
但之後,確實有發生類似的事,也有和我說一些承諾,可能是因為我們的關係不同,後麵倒也陸陸續續實現。
再比如,虎哥讓叫人,他口口聲聲自己說在國內關係很廣,認識不少人。
實際上,他叫的都是村裡早就認識的人,且還是利用高薪將村裡人哄騙而來,導致大家來到這裡一看與之前說的不符合,都想立馬就離開。
思索到最後,我覺得阿龍唯一比較能做的可能就是在虎哥麵前賣乖,時刻表現得像虎哥的一條狗。
虎哥讓他咬誰,他不會有任何猶豫立馬就衝上去。
也正是因為這忠心的勁頭,虎哥才一直容忍他犯錯。
早前剛到這裡,因為對這邊的情況不熟悉,確實是需要有人帶領。
但現在,我自己成長起來了,也建立了自己的關係網,基本不需要阿龍幫什麼。
我是不想和阿龍翻臉,但阿龍卻要和我決裂。
低頭去求和,我想了想覺得意義不大,因為正如蘇蘇說的,他很衝動,以後要是再出什麼事,絕對還要將我也拖累。
因此隻要還在這邊,牽扯越少越好。
至於以後回家,那就再說,他要是願意相處那就好好相處,不願意相處那就各過各的,沒有誰離了誰活不了。
思想暢通,心情也好了起來,我也就沒再因為這件事而在心中糾結。
隔天,我帶著蘇蘇提前上山,到賭場外麵找地方將現金存了。
見時間還早,就拿著兩萬到皇家,準備搞幾把看看,因為最近都沒來玩,手有些癢。
龍虎和百家樂這兩種我不是很喜歡玩,一直都是玩牛牛和三公。
剛坐下沒一會兒,一個四五十歲的中年男子就在我身邊坐下,玩了幾把後他忽然問我:“兄弟,沒用洗碼卡嗎?”
因為隻是偶爾到皇家來玩,我就懶得去辦洗碼卡,就嗯了一聲。
男子立馬湊到我肩頭旁小聲問:“可以用我的洗碼卡打嗎,反正你也不用,用我的洗碼卡玩,要是下水了,一千我可以給你五百。”
什麼操作?
我要是輸一千,返還給我五百?
我知道,男人應該是個經紀人,但我對經紀人的了解,一直都是安排賭客偷渡以及到這邊來的食宿等等,根本就不知道要是輸了還有返錢的說法。
出於警惕,我問他:“你不會是騙人的吧?”
男子笑了笑說:“兄弟,不瞞你說,我是一個經紀人,你應該有聽說過,我們和賭場是存在合作的,賭客要是下水,我們有一定的抽成,為了多拉點客戶,我們正常都會返一部分給賭客扳本。”
“還有,你用我的洗碼卡玩,以後在這邊想吃什麼好東西,或者是住酒店,即便你最近沒來玩,都可以聯係我,我直接給你安排。”
男子後麵的話,聽得我心頭不由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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