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蘇,你最近怎麼樣?”
因為激動,我喉嚨發乾發緊,聲音都有些出不來。
這久一直在等蘇蘇聯係我,但一直沒動靜,我甚至一度以為她將我給放棄了,什麼會想辦法聯係我等等的話都是敷衍。
“不怎麼好,東哥,你呢?”
蘇蘇的聲音同樣沙啞。
這段時間,發生了不少事,而我也非常需要一個願意聽我傾訴之人。
我當即從蘇蘇離開後所發生的事,按照時間順序說了一遍,蘇蘇安靜地聽著。
說完想到她懷孕的事,我心頭又是一緊,很艱難地問:“蘇蘇,我們的孩子,還…還好吧?”
當和蘇蘇斷聯,我就知道就她父母那態度,百分之八九十會要求她將孩子給打了,但心頭還是抱有一絲希望,那就是蘇蘇會抵抗到底,堅決不去打胎。
“哇……”蘇蘇的哭聲驟然變大。
聽到這哭聲,我就知道了結果是什麼,趕忙進行安慰。
好一陣安慰,蘇蘇才逐漸平靜下來,將回到家後的事情說了出來。
回到家,麵對父母的質問,她開始還撒謊按照我教她的說,但由於思維不是很清晰,說著說著就被她父親發現不對,跟著一頓盤問,蘇蘇隻能老實承認。
雖然她沒說我在公司上班,而是說我在賭場上班,但她父母依舊覺得到這邊來賺錢的就沒幾個好人,強行將她手機收走囚禁起來。
剛開始她母親逼迫她去打胎,她寧死不從,後麵她母親直接將剪刀刺在脖子上,問她要孩子還是要媽。
這般逼迫下,蘇蘇不想妥協都不行。
深知父母要清醒逼迫和我斷絕關係,這段時間裡蘇蘇就沒嘗試聯係我,父母這才逐漸放鬆警惕,一直到今天才碰到手機,將我號碼偷偷給記下來後,找她朋友拿了一個閒置的手機,讓她朋友幫忙辦了一張卡聯係上我。
“東哥,我們該怎麼辦?”
“我父母不接受你,我該怎麼辦?”蘇蘇哭著朝我問道。
我一直堅信,沒有什麼事是談不攏的,沒能談攏隻是因為情況不達標。
“蘇蘇,不要擔心,先給你父母緩和一下,等賺夠兩百萬我就回來,到時我去你家,和你父母好好聊聊,我相信我一定能用我的真誠打動他們的。”
又簡單地聊了一會兒後,蘇蘇表示不可能隨時聯係我,但隻要有機會就會聯係我,囑咐我一定要照顧好自己,不一定要賺到兩百萬,安全最重要。
一陣膩歪後,我不舍地掛斷電話。
原本陰霾的心情,因這一通電話開朗起來。
第二天,我早早就起床,然後投身到工作上。
原本,對於阿炳提議的暗地搞錢,我儘管同意了,但心中還是存在遲疑。
蘇蘇的電話,讓我知道必須要這樣去做,否則不知道猴年馬月才能整夠兩百萬。
越早達到目標,也就越早能回國見到蘇蘇並有底氣和她父母氣談。
心這東西,有時候比天高,命卻比紙薄。
越是下定決定要去做什麼事,越難以達成。
每次發布朋友圈後,雖然有人詢問,但問問就熄火了,完全沒有要操作的意思。
儘管知道這是正常現象,但由於著急搞錢,心中難免還是很急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