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動,來得是那麼突然。
內心雖然急得一批,但我表麵上還是很鎮定的笑著說:“也可以啊,最近客戶增多,又要忙前又要忙後的,確實是容易弄混。”
“來一個人專管後抬,我到時再將打槍交給他,也能輕鬆一些!”
“什麼事都是我一個人搞,確實累!”
“對了薑哥,你侄子大概什麼時候到呢?”
弄清楚人什麼時候來,才好提前確定跑路的時間。
老薑想了想說:“三五天吧,始終是自己人,我準備弄個勞務合同走正規程序過來,現在偷渡抓得很嚴,要是被抓到還是有不小的影響。”
三五天,就按照最低三天算,我點了點頭沒再多說什麼,將注意力轉移到麵前的手機上,擺出一副專心做事的樣子。
因為沒人再搭話,老薑坐了一會兒也就走了。
確定他離開後,我就和阿虹說:“回頭上去,你收拾一下重要的東西。”
阿虹一臉疑惑的看著我,顯然不知道為什麼要這樣,我隻能將可能要暴雷的情況告訴她,隨時準備動身跑路。
同時,我也趕忙打電話給阿炳,詢問最近到孟波難不難。
得知我這邊將要增加一個新後台,暗地裡吃錢沒辦法進行,為避免被發現準備跑路後,阿炳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告訴我準備什麼時候走提前和他說,他會幫我將一切安排好。
掛斷電話後,我陷入深思。
一方麵是思索搞這些事的痕跡是否清理乾淨。
另外一方麵則是想走之前,如何從老薑手裡再搞一筆錢。
阿虹前來上班後,開出的客戶全都算在她頭上,工資不說全部拿到,也總不可能一分錢不要。
其次,整個盤我還占據了股份,當前本已經全部打回來,得找個理由弄點錢出來。
思索到晚上,我發消息給老薑,說剛接到家裡的電話,家裡出了點事,需要用錢。
完全沒起疑心的老薑當即就問我要多少,我反問他能拿多少。
過了一會兒,老薑問我二十萬咋樣。
原本,我想著能拿到十萬已經很不錯了,沒想到老薑開口就二十萬,也沒和他討價還價,當即說可以,然後就是各種答謝的話。
等老薑回應後,我接著說阿虹也想預支點工資幫我。
老薑又問我她當前能提到多少,我說十萬不到,老薑說那總的拿二十五萬給我,其中二十萬是我的,五萬是阿虹的。
如此輕鬆就拿到錢,弄得我心頭很複雜。
微交盤確實很能搞錢,且當前已經做起來了,我很清楚要是沒暗地裡搞那些事,就正常運作,乾到年底絕對能搞到不少錢。
然而這個世界上可沒後悔藥一說,做了的事情,不可能當沒發生就沒發生。
隻能說,眼界決定一切。
早知道是這樣,當初就不該聽從阿炳的鼓搗,安安心心做事賺錢,根本不需要說像現在這樣擔驚受怕。
事情雖然還沒發生,但我能想象得到,當我跑路後老薑等人即便沒發現我暗地裡搞的事,也絕對會找我,畢竟是我主動找到他建議乾微交盤,現在卻直接甩手跑了,他找誰來繼續操作都不知道。
唯一的好處就是,當前的微交盤沒有虧錢,我跑路後老薑即便很生氣也不會說非常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