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剛和阿狗都上頭了。
五萬輸完後又繼續拿錢,兩人還漲點。
所謂的漲點,相當於我們正常是五百一炮,我胡老貓或者他胡我,隻需要給五百,但我胡吳剛他們兩人,或者是他們兩人胡我,就是一千。
手氣好,我丁點不怕。
兩人也是真的衰,怎麼打都難贏。
老貓開始是輸的,因兩人不信邪,一直借錢繼續乾且漲點,後麵漲到兩千一炮,沒多久他就上岸了。
等到吃飯的點,吳剛和阿狗總的欠老貓二十個,其中有十五個是我贏的,老貓的五個,且拿出來玩的所有現金都到了我手裡。
輸紅眼的兩人飯都不想吃,還要繼續乾,老貓才沒那麼傻,畢竟沒有人的運氣能一直那麼旺,繼續下去搞不好我們贏的還會輸出去,因為他開始還贏好幾萬,現在隻有兩三千,本還借出去了。
因此,不論兩人說什麼,老貓都要先吃飯,吃完飯再研究。
吃飯過程中,考慮到等會可能還要讓打,我可不想再玩,就讓阿虹負責開車,我喝酒好以此為借口推脫。
和預料的一樣,吃完飯吳剛兩人就還要繼續打,甚至覺得打麻將比較慢,想要玩紙牌。
老貓早就喝得舌頭都麻了,各種瞎扯,推脫說要玩也等酒醒,但我知道他酒量,這完全就是裝出來的。
我喝酒本來就上臉,直接裝醉,蹲在地上就不想起來,麵對吳剛的各種糾纏都裝作沒聽見。
好一陣推脫,使了個眼神給阿虹後,我們上車就直接走人,根本不給兩個人任何扳本的機會。
回到新葡京樓上房間,剛躺下老貓就打來電話。
“哈哈,這兩個傻逼,打麻將都能輸二十多個,真的是太傻了!”
“阿東,弄了他們那麼多錢,你心頭應該很解氣吧?”
解氣是自然的,我笑了笑就問老貓,欠的二十萬拿不拿得到?
因為兩人給我的感覺可能會耍賴。
兩人雖然都是在這邊公司內上班,但吳剛這人,彆人雖然叫他吳總,但我估計其實就是一個盤主,而不是像文總和虎哥這等公司真正的大佬。
盤主,拿出三五萬沒任何難度,二十多萬還是不好拿。
“哼!”
“敢不給,不給我就直接去他們公司找他們大哥要,願賭服輸,我們要是輸了,不給他們一樣會鬨。”
“你的先等著,要到以後我聯係你,不能那邊沒要到我自己就先墊出來!”
“算下來,要是沒拿到錢,我現在依舊都還是輸著的。”
對此,我嗯了一聲並未多說什麼。
其實白天拿錢時,我就知道老貓不會自己提前墊出來給我。
但相比於找老貓和吳剛要,前者我更好開口。
現金都被我收入囊中,算是將上次的損失給撈了回來,借出去的十五個是否還拿得到,我沒多想。
拿得到自然好,拿不到也沒念著。
我隻知道,這事算是狠狠的惡心到吳剛和阿狗兩人。
“阿東,打麻將你都能贏那麼多,看樣子你不適合到賭場去玩!”
靠在我身上的阿虹忽然感歎。
她不說,我還忘記白天找朋友算方位的事,趕忙拿出手機給朋友轉了八千八百八十八,畢竟要不是他指點,鬼知道最終結果會怎麼樣。
既然贏了錢,那必須要進行答謝。
阿虹見我轉那麼多錢,很好奇地問我做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