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青被我刺走了。
是哭著走的。
從哭聲看,確實很傷心。
可能此時的她,多半也後悔當初那樣做了吧。
畢竟當初要是沒那樣做,一直安穩跟在我身邊,現在也不用淪落到這裡乾這一行,吃香喝辣,整天這裡玩玩哪裡玩玩是絕對沒問題。
怒斥的時候確實很爽,等阿青哭著走後,我心頭忽然又去冒出過意不去的念頭。
我無奈苦笑,知道我終究還是不是做壞人的料,說了比較重的話總是覺得說的話不會傷到對方。
不過,帶她一起去發財是絕對不可能的。
要說她沒從事這一行,多少還有點可能,但從事了這一行,看著就一陣冒火。
回到住處,我們開始收拾東西,同時聯係人將車給賣了,賣了一萬五,便宜得心疼。
想到即將離開小猛拉,賀島那邊又不知是什麼情況,心頭很躁動,很想到賭場去玩一晚,然後明天路上好睡覺。
不過在最後關頭,我還是強行將這個念頭給壓了下去,提醒自己不能再去玩了,手頭錢沒多少,要是不小心再次上頭下大水,阿虹那邊又正好需要用錢,拿不出來可就露餡了。
清晨,一個人來接我們,跟著就將我們帶到部隊裡。
所有的一切阿炳都打點好了,我們倒也不需要操心什麼,被安排在車上等待,這一等就是兩個小時,之後軍車才前往佤邦。
路過關卡,同車的士兵沒有下車,我和胖子則被叫下車檢查核酸證明,同時還將我們的身份證進行登記。
回到車上,胖子小聲問我“身份也給登記了,不會有什麼風險吧?”
都是偷渡過來,身份證要是在這邊登記,而國內又恰巧能查到記錄,那即便偷渡回去的路上沒有被抓到,後續查下來還是能確定我們有偷渡到這邊。
想了想後,我搖了搖頭解釋道“這邊的技術沒國內完善,你沒看到都是用表格登記麼?”
“要是直接用電腦登記,那可能就有些危險了。”
電腦,全國聯網,一查就能查到。
隻是紙張登記,我覺得可能就是為了記錄,這樣當出現密接者後方便追尋和查身份。
胖子嘀嘀咕咕,似乎不是很放心,我沒搭理他,閉上眼就睡覺。
到達佤邦,已是傍晚。
軍車並不到賀島,因此到了佤邦城裡我們就下車。
看著四周,熟悉而又陌生,下意識想起當初為了抓到從水牢逃出來的小蛇時所遭受的折磨。
等了一會兒,阿炳就開著車出現在我們麵前,得知我們還沒吃飯後,又帶著我們去吃飯。
這期間,阿炳將他的想法說了出來,目前有兩件事給我選。
一件事,就是替代他照管精聊盤,負責整個精聊盤的運行,除了給我一個月兩萬的保底外,還有總業績的兩個點,另外還有百分之三十的分紅。
這的百分之三十分紅,可不是總分紅,而是阿炳分到的百分之五十裡麵的百分之三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