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大家都遇到過類似的情況。
有些東西,不需要的時候隨時都能見到。
需要時卻很難找。
我記得,早前沒少見路邊有碎玻璃。
此時要找,一路走到買飯的地方都沒看到一塊碎玻璃。
買好飯回彆墅的路上,我一直注意著地麵,還是沒找到。
眼看都要到彆墅了還是沒找到碎玻璃後,我看到一家商店,當即進去買了一塊鏡子,然後將鏡子敲碎,挑選了一塊鋒利且小的藏在袖子裡麵,準備偷偷塞給阿傑。
然而到彆墅客廳,才進去我心頓時就一沉。
我本以為,豹哥會在樓上,實際他正坐在距離兩米多的椅子上玩手機,我很擔心被他發現,隻能先沉住氣給阿傑喂飯。
時間緩緩走過,也不知道是不是心中有鬼,我從未感覺時間是如此難熬,內心一個勁祈禱豹哥能起身離開。
但眼看阿傑都快將飯吃完了,豹哥還是沒離開的跡象。
為了我自己的安全,我隻能將計劃放棄。
可現實就是很喜歡捉弄人。
我都放棄了塞碎片給阿傑,豹哥卻忽然起身就上樓去了。
借此機會,我趕忙將細小的碎片塞到他手中,然後動手將他給綁上。
打手進來看了看,可能是見我綁得差不多,並未多說什麼。
與阿傑對視一眼後,我急忙離開彆墅。
回公司的路上,心臟跳動得很劇烈。
想著想著,想到一種情況後,我忽然很後悔援助阿傑。
我想到,萬一他將繩子割斷且沒成功逃離,豹哥是不是就會知道繩子是被割斷,到時肯定會問阿傑是誰給他的碎片。
不說,肯定要挨打。
萬一阿傑扛不住打將我給說出來,我豈不是也要被收拾。
越想,我心中越慌,越後悔,導致我一晚上都沒心思做事。
下班後,心頭擔憂得很煩躁,我就帶著小雙去打魚,想以此分散注意力。
一直玩到淩晨四點多,輸了幾千,實在沒心腸玩後,我就叫上小雙回去休息。
“哥,你咋啦,怎麼臉色很不好呢?”小雙忽然問我。
心中擔憂,搞得我狀態很差,光從臉色一眼就看得出來。
小雙不是外人,我就將做的事告知他,免得阿傑真將我給說出來,我被豹哥收拾他和胖子卻不知道原因。
得知我做的事後,小雙說這樣風險很大,阿傑根本就不值得我這樣做。
但事情已經做了,我也後悔了,可當前什麼都做不了,隻能等待,期望阿傑成功逃脫,期望他不要將我給說出來。
躺到床上,我開始各種想。
我想,豹哥要是真知道我援助阿傑,可能會先讓我到彆墅去,到了再讓打手將我控製。
明天如果他真要我到彆墅去,那我絕對不能去,直接帶著小雙和胖子跑路,先跑到什麼地方藏起來,然後再聯係蛇頭回賀島。
想到這計劃後,我將剛睡迷糊的小雙叫醒,讓他將身份證等等的收拾好,明天帶在身上,隨時準備跑路。
後半夜,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著,我隻能玩手機等待。
天快亮時,胖子從賭場回來了,見我沒睡嚇了一跳,有些緊張地問我咋還沒睡,是不是再等他。
我說可能要出事,等去上班將身份證等重要東西給帶上,如果不對立馬跑路,衣服鞋子等等的東西都不要了,帶著就是累贅。
胖子問我咋了,我沒告訴他實情,讓他按照我說的做就是。
煎熬中,終於熬到上班時間,眼睛酸澀,思緒恍惚,走路都感覺有些暈頭轉向。
上午,沒任何動靜。
我本想衝去彆墅看看阿傑跑了沒有,卻又忍住,想著豹哥既然沒聯係我,那應該還是沒什麼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