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玉香電話還沒掛斷,我就沒著急開口,隻是將用眼神詢問她怎麼了?
她沒回應我,一邊抹眼淚,一邊回應電話那頭。
等她將電話掛斷,我才問“咋啦?”
“家裡出事了,我得回去一趟!”
“現在?”
我心頭很驚訝。
玉香點了點頭,我看了看時間,都快淩晨一點了,說“現在這個點咋走,要不明天早上吧?”
“今晚就要回去!”
玉香語氣很堅決,我正想問什麼事那麼著急,她就說“我爸走了!”
得知是這事,我也不好說明天早上再回去,就問“那你準備怎麼回去?”
玉香搖了搖頭,有些茫然地看著四周。
這大晚上的,肯定找不到車送。
看樣子,必須得我送了,我就問“這裡離你家遠不遠,大概需要多長時間?”
距離不是很遠,那送過去還能趕回來,畢竟明天還要上班。
豹哥明天才去碼頭,但具體去不去這個隻有到了明天才知道。
萬一他不去,早早地就衝去辦公室,見我不在必然發飆。
如果他早就去碼頭,那明天早晨我不上班也沒什麼影響,去了完全可以幫玉香處理一些事,明早再回來。
“開車要一個小時吧!”
得知隻是一個小時,我轉身和葫蘆等人交代一聲,帶著玉香就上車。
走之前,我去可以換錢的商店兌換了一萬拿著。
可能是因為感激我這個時間點送她回去,路上玉香哭啼啼的主動說起了她父親。
讓我吃驚的是,她當前二十三歲,她父親已經六十歲,暗自一算,他父親將近四十歲才生的她,也算是老來得子,後續跟著又有了一個弟弟和妹妹。
我實在不明白這邊的人怎麼那麼能生,好像隻管生不管養。
不過仔細一想,我發現這邊每家好像都是三四個,多的六七個。
這環境,生下來養似乎倒也不用花多少錢。
且這邊的本地人,就我觀察,好像都不怎麼做農活。
大部分的人,都吸毒和賭博。
比如賭場旁側的小賭廳,裡麵聚集的基本都是本地人,手頭拿著幾十塊地坐著賭。
我也不好詢問玉香,她父親是不是因為吸毒,才患病在床然後沒了。
由於是晚上,全是山路,對路況不熟悉,耗費將近兩個小時才趕到玉香的寨子。
見我掉頭,玉香開口提議“這麼晚了,要不彆回去了吧,明天再走?”
我搖了搖頭說“算了,你也知道豹哥脾氣很差,萬一他明天走不了,或者明早起早就去辦公室,見我不在肯定要一頓叼!”
“這一萬你拿著,算是我的一點心意吧!”
玉香微微遲疑,最後將錢接了,很關心地囑咐我路上小心,到了給她發個消息後就走回寨子,我也按照原路返回。
趕回到南鄧,已經是五點多。
發了個消息告訴玉香我到南鄧後,倒下沒兩分鐘就睡著了。
十點多,葫蘆給我發來消息,說要動身走了,我趕忙問他豹哥在不在,他說就是豹哥開車。
我心頭一陣暗罵,心想這雞毛的,走都不想交代一下,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麼想的,好像丁點不拿我當自己人。
不過豹哥一走,我心頭就鬆了。
昨晚趕回來才睡了四個小時,現在一聽豹哥去碼頭,心神鬆懈,困意立馬就來了,直接靠在椅子上就睡覺。
見我要睡覺,大表哥還很好心地提醒我說“小心豹哥忽然進來!”
提前知道豹哥要走的人隻有胖子和小雙,我笑著說“他去碼頭了,剛走,不是我可不敢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