豹哥的消息,看得我心頭一突。
沒什麼重要事,他可不會叫我到房間去。
且要是工作上的事,他也不會叫我過去,基本都是來到組上當所有人的麵就問就說。
難道是打麻將的事?
想來想去,我覺得也隻會因為這件事才會叫我過去。
帶著好奇,我趕到賭場酒店。
房間門開著,豹哥正躺在沙發上,我進去後他就坐了起來,示意我坐下後,我主動問“哥,找我啥事呀!”
“昨晚我和你們老家那叫猴子和阿龍打麻將的事,你應該知道了吧?”
這話一出,心中推測瞬間就得到確定。
由於不清楚豹哥找我具體是要說什麼,我搖了搖頭說“不知道啊,你也去打麻將了嗎?”
“媽的,輸了十萬,老子去賭場玩也沒輸過這麼多!”
豹哥罵罵咧咧,看上去很生氣,我勉強地笑著說“你們玩得太大了!”
“不是大不大的問題!”
“是阿龍太旺了知道吧,感覺就像是搞了作弊器一樣。”
“媽的,還很狂,狂得我都想要當場乾他了……”
豹哥嘮叨了不少,不僅僅是他,隻要是這三天晚上和阿龍與猴子打麻將的小盤總,全都起疑了,覺得猴子和阿龍是不是搞了什麼手段。
在大眾意識裡,一個人不可能會一直那麼旺,要是出現不符合常理的情況,必然存在貓膩。
說了不少,還是沒能體會到豹哥叫我來做什麼。
直接將我叫到酒店房間來,也不可能是為了給我發牢騷,我就問“哥,那你找我來是要做什麼呢?”
“我記得,你和那叫猴子的,之前不是不怎麼對付嗎?”
我嗯了一聲,豹哥接著說“我叫你來,是想你辦公去打探打探,他們到底搞了什麼花招才會那麼旺!”
“隻要確定他們搞了什麼,我們有的是辦法收拾他們!”
“正好替你出一口惡氣!”
讓我當內應?
說真的,這一刻我真想問豹哥,你腦瓜子有問題嗎,明知道我們是一個地方的,還想讓我去當內應?
暫不說關係不惡劣,就算惡劣,我也不可能像猴子之前那樣夥同饕餮想要搞我。
他做得出來的事,我可做不出來。
因此,我很為難地說“豹哥,這樣不好吧!”
“既然他們太旺,不玩不就沒事了嗎?”
“哼!”
豹哥黑著臉,說“這不是我一個人想法知道吧?”
“囚龍他們幾個人,心頭都很不得勁!”
“輸了錢,無所謂,主要是看不得那阿龍在麻將桌上張狂!”
“一個小員工,敢在我們麵前狂,他憑什麼?”
聽著豹哥滿是憤怒地念叨,我知道阿龍終究是狂出禍來了,將這三天晚上一起玩的幾個人,全都給得罪了。
豹哥也好,囚龍也罷,因自身是小盤總,是老板,內心傲氣都很強。
被一個員工在麵前狂,都會不爽。
正如最開始想的那樣,麻將桌上,由於發現不了貓膩,沒辦法直接翻臉動手。
但為了發泄心中怒氣,準備找理由和原因了。
“也不用你多做什麼,隻需要打探看看他們到底是耍了什麼手段,是不是戴了隱形眼鏡這些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