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真正體會到了什麼叫做心提到嗓子眼。
人家的一句話,決定了我們是前往天堂還是去往地獄。
“你們可以走了!”
安保的這句話,讓我們緊繃的身體得以放鬆,沒有任何廢話,急忙拿上東西就衝出門,然後一路小跑衝向外麵。
一秒也不想多停留,一秒也不想多耽擱,就擔心忽然將我們叫回去。
到達出口處的崗亭,再次被阻攔。
我們告知攔路的安保,裡麵的人說我們可以走了。
本以為安保會直接放我們離開,卻轉身去拿起對講機,詢問是否放我們走。
每一秒的等待,都無比緊張。
“讓他們走吧!”
對講機傳出這聲音後,安保這才轉回崗亭內。
路邊沒有車,阿k安排來接應我們的司機可能早就因為等不及走了。
“東哥,咋搞!”胖子問我。
“先離開這裡再說!”
我說著就隨便選了一個方向走,此時此刻隻想儘可能遠離這恐怖的地方。
一直到現在,我都沒敢鬆懈,總擔心那些人忽然後悔,然後派人出來將我們給抓回去。
走著走著,小雙忽然喊我“哥,歇會兒吧,走不動了!”
這一路,心情緊張,外加還提著心理等等的東西,確實很消耗體力,兩腿早已打顫。
想到已經走出不短的距離,應該是安全了,我點了點頭,將行李箱扔在路邊的草地裡,然後在路沿坐下。
點煙時,拿著煙的手依舊還顫抖得很厲害,小腿也控製不住地抖。
接連一口氣吸了半支煙,緊張的狀態終於得到些許緩解。
“東哥,得聯係人來接啊,不是今晚得在路邊過夜啊?”胖子說道。
由於緊張,完全忘了這茬,我趕忙發消息給阿k,告知他我們已經出來了,現在正在距離賭場一段路的路邊。
阿k語音電話立馬就打了過來,確定我們的確已經來到了外麵,他說出來就好,讓我們就在路邊等著,他馬上聯係司機來接我們。
掛斷電話後,我又給猴子發去消息,告知他已經出來了。
他問我是賭場安保主動放我們離開,還是誰去了才將我們給放了。
我就將大概情況說了說,他說這就難確定到底是誰幫忙說了話,亦或者說其實是我們想多了,人家從始至終就沒想著將我們給賣了,是我們自己多心嚇唬自己。
具體是哪一種原因,真不知道。
等車期間,我們三人開始分析是哪一種情況。
是豹哥找了人?
還是阿k找了人?
亦或者甚至多想?
聊著聊著,胖子說“也有一種可能,那就是人家直接將我們給忘了,忘記我們還關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