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有了決定,擔憂也就不那麼濃了。
小雙和胖子得知我的想法後,表示既然這樣,那確實可以等等看,看大雙那邊最終會如何處理,是否會將我給牽扯出來。
如果牽涉不到,那可能就是彆的事。
甚至於,胖子還拿出阿龍之前忽悠大雙的理論,說既然要出事,那不如先將錢賺了裝進口袋裡。
到時真要出事,要是能用錢擺平,也能拿出錢來解決事。
要是不能用錢擺平,錢最少是存好了,真要因為這邊的事進去幾年出來也不至於出來後什麼都沒有。
這理論聽上去雖然感覺荒謬,但仔細一想也不是沒有道理。
時間還沒到,事情還沒發生,我知道各種著急完全就是自己嚇唬自己。
甚至還有可能本來不是因為這邊的事,正是因為提前知道了存在災禍而各種著急,著急出一些關於這邊的災禍來。
明天的事誰也說不準,先將今天給過好再說。
這麼一聊,心情也好了起來。
在色勒,雖然無法離開園區,即便能離開,我們也不會想出去,因為從園區四周的柵欄就可以看到外麵,到處都是荒地,出去也沒啥可玩的。
在園區內有玩有吃,啥也不愁。
熟悉後,直接添加了幾個餐館老板的聯係方式,中午快要下班時就發消息告知老板要吃什麼,讓老板先做,下班就去吃,吃完衝回宿舍睡覺。
晚上下班後,則是會去吃點豆漿油條,然後鑽進這邊唯一一家娛樂廳,要麼打魚,要麼玩撲克機。
新上的號,每天都有,大概用了一個周,我們三人麵前就都有了一百五十個號。
號上滿,每天的日子就變得很充實。
做事的時候做事,不做事的時候則自己玩手機,或者是和安排給我們負責解封的兩個本地小妹瞎扯聊天,各種逗兩人。
這天下午,阿龍忽然給我發來消息,直接就問我不是到小猛拉阿k那邊麼,怎麼跑到色勒文總手底下乾微交了?
我就將阿k那邊的情況告知他,他則繼續問我這邊情況怎麼樣。
對阿龍,就沒必要說得那麼細致,我說還行,反正比在碼頭那邊要好。
那邊由於不投資上新號,外加各種瞎搞,整個公司一個月現在做一千萬都夠嗆,但文總這邊,目前每個月基本能保證在兩千萬左右。
“東子,要不你去幫我問問,看文總還要不要我過去,我實在不好意思去問他!”阿龍忽然說出了找我的主要目的。
我反問他“你小組長不好乾嗎?”
“好乾個錘子,還以為能像猴子之前一個月搞幾十個,但這些基本都廢了!”
“要不是工資一直沒發,很多員工擔心走了工資拿不到,估計早就走得沒剩下幾個人了!”
“這邊看不到太大希望,還是你們那邊比較好,能賺到錢。”
……
阿龍絮絮叨叨,言語中滿是怨氣以及對想要來這邊的急迫。
“快點,去幫我給文總問問,隻要他願意接納,我立馬就帶著我表弟動身!”
阿龍說著說著,又將話題扯到他的目的上。
幫阿龍去找文總,我是真不知道如何開口。
雖然文總有時來辦公室也會問我感覺咋樣,安慰我們不要急,等時間到了這些號也就爆了。
但實際上,文總不像舅哥會和我們打成一片。
他一直都是很嚴肅的樣子,與之說的話也都基本上是工作方麵,我不覺得我們的關係有多好。
因此這個口,很難啟齒。
其次我想到,阿龍和牛仔兩人身上還背著費用,兩人要是想走,從囚龍小組轉移到饕餮這邊的費用,就饕餮那小心眼的樣子,不可能不會算賬就放兩人離開。
而當前的阿龍,顯然也拿不出錢來填補兩人路費,我就問“如果文總這邊接納你們,你準備怎麼離開碼頭?”
“你們那邊當前本來就沒什麼人,饕餮大概率不會放你離開,即便離開也要和你算你們兩人過來這邊的路費!”
“當然是跑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