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知道,我當前言語很輕,難以達到說開口勸勸就將阿成的命給保住。
但隻要有一線希望,我還是想要試一試。
因此我想知道彪哥等人的想法。
要是可以,還是想為阿成做最後的爭取。
他這人,並非是那種十惡不赦之人。
做出這事,也屬於是一時的衝動。
“怎麼處置?”
彪哥一臉凶殘,冷笑著說“這種人,公司可不敢留!”
“老板已經知道了這件事,計劃將其送去另外一個地方!”
“他過來,也在他身上花了不少錢,肯定是要將這錢給弄回來!”
這話,說了和沒說一樣,但擺明是要榨乾阿成。
榨乾的方式,可能是賣去彆的公司,也有可能是逼迫他朝家裡人要錢,亦或者直接將身上的器官給摘了?
似乎是看出我有話要說,彪哥問“怎麼?”
“你有想法?”
話說到這份上,沒想法也要變得有想法,更彆說早就有想法。
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後,我說“哥,阿成自從來到公司就安排給我帶,這人給我的感覺,確實是一個老實人,之所以會做出這種事,主要還是因為遭受到刺激!”
“我是這樣想的,小組成員目前不是很多,要是能給他一個機會,讓他好好做事,他一定會很感激。”
“而且,他也比較聽我的話,我要是讓他好好做業績,他一定會好好做!”
想法說出來,最終成還是不成,真就隻能是看阿成的命了。
獅子冷笑一聲,說“讓他跟著你做事,你繼續睡他女朋友,你就不擔心他回頭也將你給弄死?”
“這種人,一看就是癡情種!”
“那女的就是他的命,誰碰誰死!”
這話,頓時就說到關鍵點上。
將阿成給留下來,想要保全喵喵,她必然是要繼續跟在我身邊,和我在一張床上睡覺。
縱然是演戲,可阿成相信還是不相信,這個很難說。
其次,即便阿成知道是演戲,但心中難免還是會多想。
且要是讓外人知道我和喵喵是演戲,背地裡還是阿成在一起,彪哥等人知道後,很有可能直接強行將喵喵給調走,弄到他們身邊當成是發泄的工具。
“好了!”
“阿東,這件事不是你能摻和的,做好你自己的事就行了!”
“給你一個提醒,成了小組長,就不要將下麵的員工當人看!”
“他們就隻是你賺錢的工具,不要對這些工具產生感情!”
這樣說,意思已經很明顯,公司不可能將阿成給留下來。
該做的已經做了。
再繼續糾纏下去,明顯就是彪哥等人給我臉而我卻蹬鼻子上臉,我就點點頭沒再多說什麼,默默起身回小組。
回到座位上,我將蚊子先前用的手機拿出來,拿來紙弄了點水,開始擦拭上麵的血。
看著血,心頭就浮現早晨的畫麵。
仔細一想獅子的話,也不是沒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