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逸塵看了眼季修寒,大掌握成拳,放在唇邊輕咳一下,掩飾住唇角的笑意,輕點了下頭。
這樣的季修寒真是沒眼看。
季修寒呆在蘇家不走,彆人怎麼排編季修寒他才管不著,隻要彆禍禍他妹妹就成。
蘇姨看到回來的三人,又看了眼蘇暖暖手上吊著的繃吊。
急步上前,“暖暖,你這是怎麼了,才出院沒有幾天,你怎麼又受傷了,還是同一隻手。”
蘇暖暖住院做手術的事,蘇逸塵回來後沒有同蘇姨提起,問起蘇暖暖的時候,也隻是說有事外出幾天。
看到蘇姨的眼淚,蘇暖暖笑笑,“蘇姨,我沒事,開車的時候手突然痛起來,撞在護欄上,刮破了點皮,醫生已經處理過了。”
“你這孩子,你說,你怎麼這麼不讓人省心,不行,我明天都去普陀寺一趟,給你求個平安福。”
“蘇姨,我……”
“暖暖,我知道你要說什麼,你說那是封建迷信,是就是吧,你這段時間總是多災多難的,我看得難受,不管你喜不喜歡,明天我去求了來,你必須帶著。”
“你先回房好好休息,我去給你熬點湯,你是女孩子,得好好調養,要不然以後年紀大了,一身的病,受罪的還是自己。”
幾人看著蘇姨離開的背影,總有種落荒而逃的感覺。
蘇姨看到蘇暖暖手上的傷,以為是林文龍再次對蘇暖暖出手了,她很愧疚,也很心虛,現在的她不知道要以何種方式麵對蘇家人。
林文龍,她曾以為那個溫潤儒雅的男人會是她後半生的依靠,直到她發現林文龍身份不一般,還有他針對蘇家所做的事。
她在發現林文龍的異樣後就想告訴蘇家老爺子,林文龍卻對她說“阿梅,阿陽是你唯一的孩子,如果你不想看到他屍骨無存,就像從前一樣,當做什麼都不知道。”
那一刻她退縮了,楊陽不僅是她唯一的孩子,還是楊家的香火,她不能斷了楊家的血脈,最後隻能任由林文龍擺布,跟著那個男人一路走到黑。
蘇暖暖給了幾人一個眼神示意,大家沒有說什麼,直接回了書房。
“暖暖,阿陽知道蘇姨的事嗎?”
蘇暖暖搖了搖頭,很肯定回答道“不知道,他一直以為蘇姨與林文龍隻是關係很好的兄妹。”
“蘇姨的事稍後再說,我們先看下8號。”
“8號怎麼了”
兩個男人齊聲問出。
“8號啊,天時地利人和啊。”
蘇暖暖拿出手機,把上麵的消息給兩人看,隻見天氣預報顯示8號g省會大範圍降雨,並伴有雷電。
“小妹,8號暴雨,有什麼問題麼。”
蘇逸塵不解。
“8號,姓林的每個月那天都會固定去一個地方,晚上10點左右會回到軍區,這麼多年一直如此,想要製造車禍,那天最合適,夜黑風高,懲凶報仇時。”
“暖暖,你怎麼知道姓林的8號會外出。”
“林文龍身邊有個警衛員,姓蔣,是蔣家的人,他有一次說漏了嘴,正好被我聽到,他當時說他們回來的時候正好遇上暴雨,在白樹坡的時候差點出了車禍。”
蘇暖暖說到此,這才想起有些事不想汙了大家的耳朵,就沒寫在文檔上。
“我好像沒同你們說過,林文龍有情婦的事情吧。”
書房內的兩個男人齊齊搖頭。